拓跋烈回到家中,愁眉緊鎖。
“此女越來越有昏君之象,剛愎自用,一再妄圖強軍,激怒北胡,看來她的生財之道就是讓梁蕭經商,可笑至極......”
長子拓跋俊道:“國之將亡,必有妖孽!那梁蕭一定是憑借幾分姿色,當了昏君的麵首......可惜啊,此女姿容絕世,卻不自愛!”
拓跋烈老眼一亮:“這倒是個不錯的輿論,可以傳播!真不愧是我兒,洞若觀火!”
拓跋俊補充道:“咱們順便派人去江北和江南,通知獨孤家與公羊氏這些世家,梁蕭有意進軍書業,打破咱們幾家對大周書業的壟斷,讓獨孤家與公羊氏也出點力,一起整死梁蕭!”
拓跋烈眼珠子一轉,冷笑道:“一個乳臭未乾的少年而已,用得著如此小題大做?”
拓跋俊嚴肅道:“獅子搏兔,尚需全力!何況此子背靠皇權,咱們必須以雷霆手段,將之扼殺於萌芽,不可心存僥幸。如此,也能震懾昏君和那些與世家大族作對的宵小之輩,讓他們明白,這天下,究竟誰說了算!”
拓跋烈一怔,撫須大笑:“不愧是昔日的京城第一才子!為父想聽的就是你這番話,我拓跋氏後繼有人,取大周而代之,指日可待!”
拓跋俊咬牙切齒道:“真想不到,我為了這昏君一直不敢娶妻,隻能納妾,她卻豢養麵首......賤女人!”
拓跋烈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時機一到,咱們幾家即刻起兵,屆時,這對姐妹花還不是任你享用,區區大周帝君的頭銜不足掛齒!”
京城第一才子的名頭,是由各大世家的優秀子弟輪流占有,隻要這些世家稍稍運作輿論即可。
除此之外,還有舉孝廉等手段,都是這些世家子弟將來順理成章進入官場的敲門磚,屢試不爽。
梁蕭回到家中,也在著手挑選寶馬,以及精銳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