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平休微微眯眼,無言以對。
梁蕭道:“玄衛會偽裝成你的親信,護送你去遼東找拓跋亭。但為了保證你不會逃脫,我得給你喂一枚‘七蟲七花丹’。”
“七蟲七花丹??”白河一臉懵逼。
顧平休取出三個藥瓶,道:“我家侯爺出身巴蜀苗疆,這是苗疆最陰狠的。天底下毒蟲與毒花數以萬計,取其中七種毒蟲和七種毒花煉製而成。一旦吞服,若不知道這十四種毒物是哪十四種,盲目配藥的話,必死無疑!”
白河神色一變:“要給我吃這東西?”
顧平休冷聲道:“這三個瓶子裡,一瓶七蟲七花丹,一瓶是一次性徹底解毒的解藥,另一瓶放的是緩解毒物的藥。你吞服之後,玄衛一路陪伴,會定期向你提供緩解之藥。至於一次性解藥,由我家侯爺保管。”
“那我吞服這東西,不會當場死亡麼?”白河驚恐道。
顧平休解釋道:“那倒不會,你吞服之後,會出現短暫的全身麻癢,惡心乾嘔。侯爺用的原料都是慢性毒物,七種毒蟲會以毒花為滋養,寄生在你體內,必須定期壓製,或者直接以解藥殺滅七蟲。”
白河臉色蒼白,哀聲道:“侯爺,饒了我吧......”
梁蕭和顧平休看著白河椅子上流下來的尿液,陷入沉思。
哪有所謂的七蟲七花丹......
梁蕭隻是讓太醫黃盈調配一種藥,對身體傷害不大,但吞服之後會有短暫的明顯症狀,再隨便給白河胡謅個七蟲七花丹而已。
就好比讓一個人吃屎,一時惡心,又吃不死人,但對方會一輩子活在吃屎的陰影之中。
比如這些藥丸裡麵,包括所謂的解藥,都放了一點“人中黃”,也就是便便......
在醫療衛生水平低下的古代,這種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