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烈總算放心。
畢竟,諸葛家的家風甚嚴,諸葛暉能派這個長孫來,一定程度上已經相當於諸葛暉本人表態。
諸葛暉自己向來是不喜歡這些應酬的。
看著開懷大笑的拓跋烈,梁蕭一臉豪氣,拍了拍酒壇子。
“世伯覺得我家的酒如何?”
拓跋烈放下酒杯,道:“當世美酒,也莫過於此啊!”
梁蕭滿意一笑,道:“今日我與世伯冰釋前嫌,希望以後世伯重回官場,能多多提攜則個。”
“賢侄放心!老夫一向知恩圖報!”拓跋烈拍著胸脯,一口應承,心情更加愉悅。
梁蕭從腰間解下自己剛從定國侯府找來的玉佩,交給拓跋烈,道:“此玉價值千金,便作為禮物,贈予世伯。”
拓跋烈連忙擺手:“這可使不得啊!”
梁蕭一再堅持,拓跋烈擺出一臉感動,接過玉佩,感慨道:“真是有心了。”
聞言,梁蕭陷入沉默,眉頭微皺。
拓跋烈會意,道:“回頭老夫也給賢侄準備一個。”
司馬陵則是擰緊了眉頭,語氣嚴肅。
“拓跋大人!蘭陵侯如此誠心誠意,贈送美玉,你作為長輩,又仰賴人家支持,怎可貴物賤人......”
拓跋烈見司馬陵不悅,又急於討好梁蕭,以求緩和雙方關係,略加思索,也隻好解下腰間玉佩,交給梁蕭。
“禮尚往來!確實是老夫失禮了,這藍田玉乃是老夫十幾年的貼身寶貝,禮輕情意重,望賢侄莫要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