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亭瞬間慌了神,呼延徹連忙叫來軍醫,緊急救治。
蘇醒之後,拓跋俊咬牙切齒道:“你中計了啊!!”
“中計?”
拓跋亭與呼延徹對視一眼,疑惑片刻,猛然驚醒:“你是說,白河送來的消息是假的??”
“廢話!”拓跋俊捶胸頓足,滿臉痛苦,分析了起來。
“原本我爹和整個拓跋氏都在京城,被人軟禁呢。我也是收到京城那邊的急報,才知道,拓跋氏因為你叛逃北胡才被查抄,全族監禁啊!!”
言訖,拓跋俊又捂住胸口,隻覺得一口氣提不上來。
拓跋亭連忙取出拓跋烈的寶玉,道:“這是白河帶來的,叔叔的貼身玉佩,不可能是假的吧?”
拓跋俊哀歎道:“這種東西,難道昏君他不能沒收麼?難道彆人就不能從我爹那裡強要過來麼?”
拓跋亭皺眉道:“可是,白河他不是已經被通緝了麼?”
拓跋俊快被氣暈了。
“他就不能是被人收買,將功贖罪麼?”
“這......”拓跋亭一臉的難以置信。
呼延徹全程聽著二人交談,似有所悟。
“拓跋俊小友,你所說的,有些匪夷所思。就算本帥見慣了大場麵,也實在難以置信啊......”
“是啊!一環扣一環,如此連環陷害,屬實不可能!”北胡眾將紛紛附和。
拓跋俊陷入沉默片刻,突然仰天狂笑,鮮血順著嘴角流下。
“可問題是,我堂兄叛逃在先,拓跋氏因此才倒台在後,這是事實!大元帥!我拓跋氏除了被人設計陷害,不作他想!!”
呼延徹仍是有些不敢相信,笑道:“拓跋氏能人輩出,而且辦事一向滴水不漏,謹小慎微,真有人能陷害你們?你覺得是誰呢?諸葛暉?”
拓跋俊這才冷靜下來,聲音顫抖。
“諸葛暉想不出這樣的毒計......我想明白了!”
“梁蕭!你真該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