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俊算了算時間,驚道:“那梁蕭必有陰謀,可有通知各地糧車觀望,莫要進城?”
“糧車在米價提到一百五十文一石的時候就往燕州去了。”細作道。
拓跋俊握緊拳頭,咬牙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這狗賊提價也太快了,才一個月不到吧??”
拓跋亭也驚道:“按你的預估,不應該是兩三個月之內提價到一百五十文麼?”
“所以,梁蕭有詐?”呼延徹道。
“我所能想到的,便是梁蕭從哪裡弄來了糧食,至少八十萬石!否則,僅憑原有的四十萬石糧食,還要養梁家軍,絕對堅持不到兩個月。”拓跋俊擔憂道。
就在此時,又有飛馬來報:“燕州細作回報!”
呼延徹看向第一名細作:“怎麼還有一名?”
那名細作惶恐道:“是奴才沿途遭遇沙塵攔路,因為繞路來得晚了......”
呼延徹恍然,不再追究。
“糟了!第二批細作回報,那......”
拓跋俊急急衝出營帳,接見來人。
“元帥!少爺!大事不好了!各大世家米商的糧車進入燕州之後,燕州突然封城,然後米價被梁蕭下調到二十文一石!”
聞言,拓跋俊眼前一黑,向後仰倒。
“休矣!”
“怎麼回事?梁蕭何故封城降價?二百五十文降到二十文?!”呼延徹怒聲質問。
來人解釋道:“理由是近期有北胡騎兵南下入侵,為保障糧食不被敵人攫奪,米商暫時不得離開燕州......”
呼延徹瞳孔一縮:“前段時間,貫羅被一無名小將陣斬,其餘五百北胡騎兵全軍覆沒,斥候僅以身免!此事,恐怕被梁蕭拿去做了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