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州以北,大漠王庭。
北胡的王者,單於,正左擁右抱,觀看胡姬歌舞。
拓跋氏雙雄坐在一旁,心不在焉。
歌舞結束之後,單於當即表態:“這些舞姬,你們兄弟倆一人一半。”
拓跋亭和拓跋俊當場跪謝。
這些北胡美姬,他們並不在乎,但這是單於表達的一種重視。
“就在剛才,燕州那邊的人鴻雁傳書,告知近日燕州情況。”
“梁蕭已經解決了燕州學子的暴動,並且將獨孤辰打入天牢。”
拓跋俊一臉淡定道:“獨孤辰小覷梁蕭了,他梁蕭能如此天衣無縫陷害我家,又豈是一個獨孤辰能夠對抗的?”
單於歎道:“結果當夜有人劫獄,獨孤辰還被北胡人劫走了!”
“什麼?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拓跋俊一臉不信。
拓跋俊也是震驚道:“單於英明,怎會派人劫獄,這不是讓獨孤家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麼?”
單於點頭道:“不可能是我北胡人做的,可問題是,北胡確實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一定又是梁蕭的陰謀詭計!!”拓跋亭咬牙切齒道。
單於搖了搖頭:“那邊送來的回報,是冀北軍乾的。”
“什麼??”拓跋氏雙雄齊聲震驚。
“是秦勳所言,你們認為可信幾分?”單於問道。
拓跋俊道:“他事親至孝,父母都在我拓跋氏手上,倒也不至於背叛拓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