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去年通知我軍提前預防,北胡騎兵確實深入河套,我軍從容退之,感激不儘!如今可有指教?”
秦勳神情嚴肅,反複叮囑道:“拓跋俊此人博覽群書,精通軍事,對攻城器械更有深入了解。一旦匈奴器械齊備,燕州與關隴必有其一,直麵鋒芒,不得不防!”
常豐試探性地問道:“先生的意思是,我們需要加派人手,多多儲備反製的器械?比如礌石、金汁、箭矢......”
見秦勳點頭,常豐疑惑道:“先生之前不是說過,北胡人正打算集中對付梁蕭?”
“今時不同往日,燕州多了一支梁家軍,急切難以下手,北胡人自然會轉移目標。關隴不可輕敵,必須儘快召回入蜀的部隊回防!”秦勳解釋道。
“明白了!正好,北胡單於稱帝,足以激怒我們關隴貴族,雙方必有一戰!”常豐恍然大悟,又想到什麼,問道,“蘭陵侯這邊有何打算?”
“蘭陵侯行事謹慎,手下能人輩出,那秦百裡和林修也非等閒之輩,不需要你我來提醒。”秦勳不假思索道。
常豐抱拳道:“多謝先生提醒,來日若是北胡犯境,必有先生預警之功,我關隴定當奉上白銀萬兩!”
秦勳微笑目送常豐離去,才關好房門,在房中秘密書寫。
院子裡,梁蕭看著夏侯青衣提前備好的字,一言不發。
【家師來燕州探親,我須回去陪她,這一陣子多謝蘭陵侯和諸位小姐照顧,給你們添麻煩了。】
沐琴雪一臉惋惜地看著夏侯青衣。
和這個姑娘相處很舒服,單是看著她這雙美眸都令人賞心悅目。
而且,她吹的簫聲與諸葛芸水準不分伯仲,聽她的簫聲,姐妹倆就想起了諸葛芸。
夏侯青衣隻是低頭,等待梁蕭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