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拂雪感動點頭,心中感慨。
還得是他!
自己哪怕隻有一個眼神,他都能心領神會。
夏侯青衣又深深向梁蕭鞠了一躬,眼裡仍有愧疚。
沐琴雪道:“青衣一定是想說:他固然寬宏大量,可你還是應該道個歉嘛。”
夏侯青衣連連點頭,向沐琴雪投去感激的目光,仿佛在說:不愧是善解人意的沐小姐。
以前,隻有夏侯流鳶跟她有這個默契。
梁蕭啞然失笑,與眾人一起坐下,語重心長道:“陛下和大周需要很多很多的人才和能人異士相助,隻靠我一個人顯然不行。就如你們,不在廟堂而處江湖之遠,依然可以除暴安良。尊師作為俠客,當年對北境的貢獻巨大。”
聞言,夏侯青衣的內心隻感到越發慚愧。
公孫月看在眼裡,突然靈機一動,笑吟吟道:“青衣大俠,若你真的於心有愧,應該付諸行動去彌補哦~”
梁蕭連忙製止道:“不可為難青衣姑娘。”
沐琴雪哼哼道:“市儈~”
公孫月沒有理會沐琴雪,隻是盯著夏侯青衣。
夏侯青衣與公孫月對視,眼裡滿是認真,點點頭。
“作為補償,今年你就住在蘭陵侯府,做我梁蕭哥哥的貼身護衛嘛!”
公孫月語驚四座。
正在喝茶的梁蕭當場嗆得咳嗽不止。
“哎呀,好主意......”連沐琴雪都拍案而起,失聲讚歎。
江拂雪目光灼灼,盯著公孫月,心中了然。
這個和她同父同母的陌生女人,分明是又有了什麼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