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將取來信鴿之後,眾人定睛一看,信鴿腳上果然綁著一小卷紙條。
沐淩霄立即將染血的紙條交給梁蕭。
梁蕭也不客氣,拆開一看:
【三月廿三,梁蕭來幽州拜訪沐定國。】
一旁的沐淩霄看到內容,眉頭一擰:“又是城內奸細!”
梁蕭提醒道:“看來是給北胡人的,應該立即通知諸葛太守,根據剛才信鴿的軌跡,搜查信鴿來源。”
沐淩霄二話不說,立即安排。
信鴿的插曲結束,梁蕭洗了洗手,坐回原位才發現,沐琴雪和夏侯青衣都含情脈脈注視著自己。
兩個姑娘的眼神幾乎是一樣的。
“我從小聽力和視力就比常人好不少,啊哈哈......”
看著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的梁蕭,沐琴雪嬌媚一笑。
“哎呀,我們的蘭陵侯也會不好意思呢~”
梁蕭隻是戰術性咳嗽幾聲,便與沐淩霄談論信鴿之事。
夏侯青衣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失態,有些不安,心裡卻有些歡喜。
沐琴雪時常這樣看他,他可不曾這般不好意思。
夏侯青衣想起了路上的事,車隊在來幽州的途中,去鎮上一處客棧休息,沐琴雪和她睡在一起,跟她提過。
“他是厚顏無恥習慣了,但你這麼認真的姑娘認真地看他,他是受不了的。”
現在她隻覺得心跳得厲害。
看來,以後自己隻能偷偷看他了。
眾人恢複閒聊,片刻之後,樓下又有護衛來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