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了解梁家軍便能明白,這分明是一支曠古未有的王者之師。此人絕非名不副實,行事又極其穩重,並未因為此次大捷而矜功自伐,相反,他越發警惕。諸葛丞相有識人之明,此人之才不受限於這個時代,若能有十年陽壽,必可成事。”
刀客若有所思,片刻之後,又問:“鬼穀钜子,眼下我等該去何處?”
秦勳道:“你帶上信物,前往江南,召集門人,提前布局。天日教蠢蠢欲動,或許會呼應北胡南下,我早晚要回天日教。倘若我不幸犧牲,皇朝雪,你便是下一任钜子,帶領門人投靠蘭陵侯或邢風。”
皇朝雪搖頭道:“你不必親身犯險,我也不是能當钜子的料。”
秦勳不以為意,道:“再議。”
刀客皇朝雪趁夜離去。
秦勳也回到家中,仰望夜空,滿眼疑惑。
“當真,是我錯了麼?”
北胡軍師元乘風也趁夜離開了燕州。
燕州的消息,被飛鴿傳書送往全國各地。
薊縣離得最近,最先在第二天清晨收到消息。
軍營裡,老定國侯笑得合不攏嘴。
“這小子,真行!”
眾將也交口稱讚,未能加入燕雲鐵騎的騎將們又免不了扼腕歎息。
“早知道應該學董將軍,拚了這條老命也得加入蘭陵侯的部隊!”
沐定國聽到眾將的言論,絲毫不以為意,道:“有的是機會!”
眾將隻是苦笑。
機會當然有,但這是機會多與少的問題。
沐淩霄則是自歎不如。
他當時與梁蕭切磋,並沒有放水,而是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