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不能言語,與人交流多有不便,寫字往往力求越簡單高效越好,即使和夏侯流鳶在一起,也很難像沐琴雪和段雲袖這般輕鬆歡快。
這樣一個值得自己疼惜一輩子的姑娘,義無反顧,願意為自己家延續香火,自己怎可負了她!
梁蕭信念堅定,但麵對夏侯青衣純情的注視,也有些局促了。
他那厚比城牆的臉皮,此時也無用武之地了。
夏侯青衣就這麼深情看著梁蕭,目不轉睛。
見梁蕭逐漸被自己盯得越來越害羞,夏侯青衣美眸一亮,乘勝追擊般盯著他,眉開眼笑。
這樣可以算調皮麼?
這一笑,幾乎把梁蕭的心都偷走了。
梁蕭再也按捺不住,突然將她抱在懷裡,迎麵一吻。
原本還有些許開心的夏侯青衣,頓時如受驚小鹿,閉上美眸,隻願此刻永恒。
吻罷,梁蕭微笑注視著她。
夏侯青衣有些茫然。
自己完全不懂啊。
“娘子,夜深了。”
梁蕭溫柔的低語,總算讓夏侯青衣鼓起勇氣。
夜深人靜。
少女微微顫抖,注視著自己的情郎,燦若繁星的眼裡多了些許悸動。
借著燭光,梁蕭怔怔地注視著眼前的玉人。
柔情似水的姑娘,冰肌玉骨,明豔不可方物。
這時候自己若能保持淡定,那就不是聖人了,而是太監。
五月初,有花結果,有花盛開。
天邊的月兒,也嬌羞地躲進雲層之中。
夏侯青衣美眸噙淚,深深地注視著眼前注定讓自己刻骨銘心的梁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