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重要,不意味著其他親人就無足輕重了。
隻是,她決不再允許自己的兒孫受人利用!
但她不能說。
如今的劍無媸,因為公然質疑劍族大業,已經不被允許接近公孫月母子了,她不希望自己重蹈覆轍。
溪邊,夏侯青衣的師父劍無媸望著悠然垂釣的老叟,滿臉悲戚。
與梁詢、蕭永妍分道揚鑣之後,夫妻倆曾委托武聖老爺子傳話。
隻要她回心轉意,蕭永妍甚至可以將梁詢正妻之位拱手相讓。
那時她沒有答應,唯有怨念。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那時我若能迷途知返,必定可以和姐姐一起,都做他的嫡妻......”
這一刻,劍無媸悲從中來,悔恨交加。
回應她的,唯有潺潺水聲。
見這位老爺子低頭,似是又入睡了,劍無媸平複心情,輕手輕腳離去。
直到劍無媸離去,武聖才輕聲呢喃。
“詢兒和永妍生前一直在掛念這女娃兒,還為蕭兒留了一封家書。”
聞言,秦微笑道:“主人剛才何不告訴無媸長老?”
老爺子微微搖頭。
“這是兩碼事,不能讓外人認為,這女娃兒是因為這封家書,才變節咯。”
“原來如此!”秦不禁失笑。
自己的信仰,一如既往,虛懷若穀,周全他人。
所以,他值得自己義無反顧追隨。
又過了數日,星柔終於回歸劍族聖地,迫不及待去見公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