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緊忙給了虎子一個台階下:“對,咱們虎大將軍最牛叉了,當年穿開襠褲的時候,就追著全村的豬滿村跑,咱村的豬哪一個不怕你。”
“千俞,有你這麼揭人短的嘛!”虎子一把捂住了額頭,說:“那都十多年的事了,你還記得呢。”
我心說我能不記得麼,我師父這麼多年就養過那一頭豬,我爺倆還等著過年殺了開葷呢,哪想到才剛買回來的豬羔子沒養多久呢,就被虎子追了整整一天,給追的活活累死了。
當天晚上,我就吃上了脆皮烤乳豬,就連我師父都一邊吃的滿嘴流油,一邊一臉憤怒的說以後再也不養豬了,說完後還不忘滋溜一口酒。
而虎子更是一戰成名,直接被我們村的村民們封了個虎大將軍的稱號。
當然,這可不是什麼褒義詞,這是在說他虎呢。
我咧嘴一笑,沒有再繼續說話,而是轉頭向院子裡看去。
劉家三兄弟還有劉瘸子全都走進了劉老三家,隻有一口大鍋被孤零零的架在了院子裡,虎子一臉的不解,問:“他們這是要乾啥?難道是要吃席?”
“不知道,看看在說。”我搖了搖頭。
我並沒有提議進去,畢竟劉家三兄弟都在,劉瘸子也在,如果冒然進去,被劉家人撞了個正著,免不了要起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