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又是什麼人,是我們村還幸存的人,還是其它什麼東西麼?
一念至此,我頓時渾身一抖。
如果真如我猜測的那樣的話,那麼,這三座山頭都已經不適合埋人了。
隻是如今的後山也不太平,將紅姐埋葬在那裡顯然也是不現實的。
我皺了皺眉頭,隨即低頭看了一眼懷裡的紅姐,低聲喃喃道:“紅姐,非常時期,就隻能先委屈委屈你了,如果我能活著走出去,以後,我會回來厚葬你的。”
我說完後便抱著紅姐的屍體來到了一處土坑前,將紅姐放進去後,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隨即便咬著牙,抬起腳在土坑旁狠狠的一跺腳。
這片山頭附近的土壤本就鬆軟。此刻我用力一跺腳之下,土坑周圍的泥土頓時就散落了下來,隻是瞬間,紅姐的屍體便被埋在了下麵。
之後,我又徒手為紅姐修了一座小墳包。
看著眼前的小墳包,我當即悲從中來,咬著牙顫聲說道:“紅姐,村裡出了這麼多事,千俞已經沒有能力為你打造棺木了,就隻能先這樣委屈你了。”
說完後,我對著紅姐的小墳包拜了拜,隨即轉身就往最後一座山頭走去。
在剛才我埋葬紅姐之際,那個痛苦的哀嚎聲一直在斷斷續續的傳出,起初,我聽的還不是太真切,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立馬就聽清,那個聲音說的,竟不似人間的語言。
可是,一個人不說人間的語言,那說的是什麼語言?
最主要的是,一個不說人間語言的‘人’,那又到底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