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這些安保人員聽到宇文忠的話之後全都頓住了腳步,一臉疑惑的看向了他。
不僅僅是這些安保人員,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轉過了頭,看向了宇文忠。
“這位先生,我想知道,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宇文忠的臉上依然掛著淡淡的笑意,聲音不緩不慢的說道:“你說,就憑我?難道,你是在懷疑我,或者說,你是在質疑我們玄門麼?”
宇文忠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露出了一副玩味與戲謔的神色。
在他們看來,宇文忠背靠玄門,而如果有人跟宇文忠作對,那麼,便是跟整個玄門作對。
玄門,可不僅僅隻是一個門派的稱呼,同時還是一個商會,乃是門派與商會結合在一起的龐然大物,其明麵上的實力,就極其強悍了,隱藏著的力量與底蘊,更是駭人聽聞。
而如果宇文忠真的給我冠上了和玄門作對的帽子,那麼,在這些人眼中,可能我跟一個死人也就沒什麼區彆了。
不過,彆人怕玄門,我卻不怕。
所以在聽到宇文忠的話之後,我直接就笑了,且一邊笑一邊點了點頭,說道:“怎麼,難道我不該質疑你們玄門麼?宇文忠,不要以為你背靠玄門,就可以為所欲為,這個世界,還是有公理在的。”
嘩!
這一句話,瞬間讓現場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