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宋逸仙是吃閒飯的?嗬,黃口小兒,竟然騙到老夫頭上來了,我念你是玄門中人,且我與你師父還有些交情,所以這次不與你計較。但以後,不要再踏入昆明了。”
說完後,宋老在幾人的攙扶下直接轉身離開了。
而剩下的眾人,也都是一臉的陰沉,冷冷的看著宇文忠。
在場的眾人,可都是本地最有錢的企業家,誰都不是傻子。
當宋老點破宇文忠的師父已經病重之際,眾人便全都恍然,對於事情的真相,已經有了大概的猜測。
“宇文忠,這個局,是你們師徒聯手做的吧?目的就是要借我們的陽壽,給你師父續命?”
“虧我們還把你奉為上賓,如此德行,當真是我們瞎了眼,竟然沒有看破你。”
“我奉勸你還是快點離開昆明吧,你雖是玄門中人,且還是玄門山字脈山主的親傳弟子,但...如此明目張膽的坑害我昆明本地豪紳,嗬嗬,就算是你師父來,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走出去。”
眾人說完後便全都陰沉著臉離開了,至於那些剛才還為宇文忠歡呼喝彩的雞婆們,此刻一聽宇文忠是要害她們,她們也立馬調轉了槍口,對著宇文忠一頓噴,那口水,都差點把宇文忠給淹死。
足足噴了十多分鐘這幾個雞婆才憤憤離去,霎時間,場間就隻剩下是多名保安了。
至於宇文忠,卻是咬著牙,滿麵怒火的轉身,對著我吼道:“張千俞,你既然這麼想死,那我就他麼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