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鮮血沾染到岩壁上之後,我立馬就聽到了‘滋拉滋拉’的聲音,竟是冰冷的岩壁上的水珠,被瞬間汽化,蒸騰成了霧氣。
“凰久的血...竟然這麼熱?”
這時,我忽然就想起了那個老人曾說過的話。
那個老人曾說,他們這一脈,每隔一年就要承受一次血毒的痛苦,難道凰久也和那個老者一樣,每年都要被血毒折磨一次,而現在,到了血毒複發的時候了?
“凰久!”
我一邊強忍著劇痛,一邊對著凰久大吼。
沒有回應,凰久隻是身子軟軟的蜷縮在我身上,不時的發出一聲聲痛苦的低吟。
我還想在叫,但冰棺卻猛然一沉,我的身體,也隨之下沉了兩公分。
我的左手臂瞬間被撕裂,那一條觸目驚心的裂口,已經足足有近十公分長短了,且斬靈刀已經來到了我的手腕位置。
如果冰棺再繼續下沉,那我的左手臂,就要被斬靈刀給切成兩半!
我咬著牙,一臉不甘的看向了冰棺。
人就是如此,如果沒有希望,那麼心底也就不會再有期望。
可是一旦有了希望,那麼就會拚儘全力的抓住。
但最殘忍的莫過於,給了你希望,最後,卻又是冰冷的絕望...
就在我一臉不甘,但心底,已經再次升騰起絕望的情緒之際,忽然,就聽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傳出。
“張千俞,那是飛僵,你現在打不過他,快逃!”
這個聲音,竟然是小七的。
而當我聽到小七的話之後,我頓時就心頭一震。
“這竟然是一尊,僅次於不化骨的...飛僵?”
我的心,瞬間就沉入了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