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都可以離開?”我眉頭一挑,問道:“那鳳初久呢?”
“張長老可以,但...初久小姐,不可以。”鄒德育搖了搖頭。
這一句話,直接就讓我剛剛發泄完的火氣,再一次竄了上來,就聽‘哢嚓’一聲,卻是我一把將椅子的扶手給直接捏碎了,而鄒德育因為剛剛吃過苦頭的緣故,在看到椅子扶手被捏碎的瞬間,便直接跳了起來,一臉戒備的後退了兩步,說:“張長老,我們都是巫蜀山預備役的同僚,你,你彆太過分。”
“過分了,又如何?”我猛然站起,隨即邁開腳步,一步一步的向鄒德育鄒去。
此刻,我每向前一步,鄒德育便後退一步,且一邊後退還一邊有些驚慌的說:“你,你彆過來啊,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動手,我,我就去巫蜀山預備役總部投訴你...”
他的這一句話直接就把我給氣笑了,心說這個鄒德育之前還一副挑釁我的模樣,怎麼這才多大一會過去,就變成了一副...被打之後,去找家長告狀的小孩子模樣了?
這反差...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就在鄒德育一臉慌張,退無可退之際,忽然,就聽一個腳步聲自門外響起,而後,便是‘吱呀’一聲傳出。
我轉頭看去,就見是辦公室的門被人一把推開了,而一個身著戎裝的男子,此刻正站在門前,笑吟吟的看著我呢。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