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時,我的電話卻響了起來,我拿起一看,就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張局你好,我是茅不歸,那晚我們見過。”聽筒內傳出了一個有些靦腆的聲音,我笑了笑,說:“我們加一下微信,我把地址發給你,你現在過來吧。”
“好的張局。”
掛斷電話後,我們互相加了微信,將位置發過去半小時後,彆墅的門鈴便被按響了。
我走出了彆墅,打開了院門,隨即,一個穿著一身運動服,背著一個雙肩包的青年便走了進來。
“張局。”少年長的很陽光,年齡大約在二十出頭,一頭利落的短發,五官棱角分明,很是陽光俊朗,且陽光中,還有著一絲拘束與靦腆之色,此刻見到我之後,便當即渾身一緊,給我敬了一個軍禮。
“茅不歸?”我問。
“回局長的話,是我。”茅不歸依然很拘謹的回複道。
“你不用這麼拘謹。”我笑著擺了擺手,然後問道:“人事部那邊,已經跟你說了吧?”
“說了。”茅不歸撓頭笑了笑。
“那你呢,怎麼想的?願意跟著我乾麼?”
聞言,茅不歸立馬身體站的筆直,朗聲說:“張局,我聽從您的一切指揮和安排,您讓我往東,我絕對不會往西,您讓我去死,我絕對連眉頭都不帶...”
“行了行了。”我急忙擺了擺手,心說我去,這茅山派的人,怎麼都這麼極端,而且,這個茅不歸,雖然接觸不多,但怎麼也給我一種...有點楞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