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字脈的這些廢物,乾啥啥不行,騙人第一名,老子以前都不愛搭理他們,沒想到老子幾年沒出山,這群叼毛還蹦躂起來了。”
茅不悔將秦川放在了地上,然後將秦川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又伸出手攬住了秦川的腰,偽裝成了一副秦川喝醉了被人攙扶的模樣,隨即跟著我一前一後的走出了包廂。
酒吧這種地方,最不缺的就是醉酒的人,所以當我們出來後,也沒有人關注我們,就這樣一路暢通無阻的出了酒吧,隨即就看到一輛越野車已經停在門口等著我們了。
“張局!”一個身材乾瘦的中年男子下車迎了上來,快速說道:“我是駐紮在帝都的情報員胡慶,是孫主任叫我過來的。”
小孫和小唐雖然是情報局局長的貼身警衛,但兩人在情報局的職務卻是辦公室的主任和副主任。
“嗯,上車。”我點了點頭,隨即走到車前,打開了車門,和茅不悔合力將秦川給扔進了車裡。
“張局,去哪?”胡慶低聲詢問。
“你平時處理這樣的人,都去哪?”我問。
胡慶聞言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隨即便啟動車子,迅速駛離了酒吧門口。
車子先在後海繞了一圈,隨後又駛入了市區,最後上了高架橋,就這樣轉悠了足足兩個小時後,在午夜時分,終於是停在了一處郊區的爛尾樓下。
“張局,這裡已經廢棄很多年了,很安全。”胡慶說完後便下車,將秦川給扛在了肩膀上,然後進入了黑漆漆的爛尾樓,順著樓梯向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