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黑衣人比起來,茅不悔無論是體術還是道法,顯然都有碾壓級彆的優勢,此刻他後發先至,麵對一群黑衣人,甚至還有空回頭看了我一眼,見我隻是站在原地不動便說道:“老板,你還不跑,站這等啥呢?”
“我為什麼要跑?”我一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不是還有你呢麼?”
聞言,茅不悔臉直接就綠了,他似乎還想吐槽幾句什麼,可這時,那群黑衣人已經衝了上來。
這些人顯然知道茅不悔不好惹,此刻茅不悔雖然擋在我的身前,但這些人竟沒有一人敢主動招惹茅不悔的,全都繞開了他,然後對我出手。
“茅不悔你們惹不起,我,你們就惹得起了?”我咧嘴一聲冷笑:“那你們,未免也太看不起我張千俞了。”
隨著我的話音落下,一個黑衣人已經衝到了我的麵前,此人手中持著一把鋼刀,刀長足有一米,此刻來到我身前後便一聲大吼:“五千萬是老子的!”
隨著話音落下,那被他掄園了的鋼刀也猛然對著我斬下。
這一刀來的又快又狠,刀未至,但刀風卻已經撲麵而來。
而我,麵對這勢大力沉的一刀卻不為所動,就那麼不躲不避的立在原地。
近了,鋼刀距離我越來越近了。
下一秒,就聽‘嗡’的一聲顫鳴聲響起,卻是我忽然抬起手,以兩根手指瞬間夾住了鋼刀的刀身。
那一瞬間,鋼刀在我的指間不停的亂顫,想要掙脫我的手指,但無論持刀的男人如何用力,鋼刀都紋絲不動,那種感覺,就仿佛夾住鋼刀的並不是兩根手指,而是一把鐵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