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給了茅不悔一千塊錢,一千塊錢,在東北農村都夠一個家庭一個月的開銷了,就算下館子都夠吃好幾頓的了,而茅不悔竟然全給我花了?
“來來來,彆愣著,開整。”茅不悔從屋裡拿出了酒杯和碗筷,然後一人倒了一杯酒,說:“這一路可把我渴壞了,我先整一口。”
說著,便端起酒杯,一口乾了下去。
我見狀也端起酒杯,跟虎子碰了碰,說:“走一個?”
“走就走,誰怕誰。”虎子也極其豪邁的端起了酒杯,然後一飲而儘。
茅不悔買的酒菜足夠我們所有人吃的,而且他想的極其周道,甚至還給小七買了牛奶和各種零食。
這一頓飯,我們三人從中午,一直喝到了下午,直到夕陽西下,夜幕再次降臨,茅不悔才‘咣當’一聲,從椅子上出溜到了桌子下麵。
我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起身,將茅不悔扶回了屋裡。
安頓好茅不悔後,我和虎子並沒有結束,而是換了啤酒,再次喝了起來。
虎子酒量雖然不錯,但喝了這麼多,此刻也已經醉了,雙眼一片迷離,說話都有些口齒不清了。
此刻吹了一瓶啤酒後,便猛的一摔瓶子,說了一句:“痛快,真他娘的痛快。”
“虎子...”我放下了酒杯,看著虎子忽然開口:“我不是讓你回郭村了嗎?你怎麼又回來了?”
“回毛線郭村,我還不知道你,就是想把我支走,所以我乾脆沒回去,你肯定給靈兒打電話了吧?你也彆怪靈兒,她都快把我電話打爆了,我根本就沒接。”
聞言,我沒有吭聲,而虎子卻看了我一眼,說道:“我爹把事情都跟我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