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我繼續壓低聲音問:“還有,春雅姐呢?”
“春雅被我藏在一個隱秘的地方了,應該沒事。”茅不悔深吸了一口氣,說:“然後?然後我特娘的就中招了唄,最開始,隻是渾身起疙瘩,然後開始流血,體內的氣血慢慢流逝,我本想在這躲一會,想著硬抗過去,他找不到我就走了,哪想到你就來了。”
說到這裡茅不悔還咧嘴一笑:“咱哥倆,可真是難兄難弟,不過好在咱倆身體好,體內氣血旺的一批,沒事,彆怕,有這枚玉佩在,他找不到咱倆,一會他失去了耐心,就走了。”
我心說走?
走就怪了!
人家已經開始隔空吞噬我倆的氣血了,不把我倆吞死,人家可能走?
不對!
我忽然就心頭一跳,一把抓住了茅不悔的手,問道:“你的掌心是怎麼回事?怎麼變成了這個顏色?”
“啊?什麼掌心,啥顏色?”茅不悔一臉的懷疑,然而,當他看到自己一片青紫的掌心後,立馬就‘噌’的一下坐了起來,然後大叫道;“特娘的,難道是失血過多?不能啊!”
說完後,他又看向了我,問:“我除了掌心,還有什麼地方變顏色了?”
“眼皮,還有眼眶,都是青紫色。”說到這裡我瞳孔一縮,因為,茅不悔眼皮上的青紫色,此刻竟然開始擴散了,且擴散的速度極快,隻是眨眼間,就將他整個額頭都給覆蓋了。
“糟了,這是...南洋咒術,我被詛咒了!”茅不悔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