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盤膝打坐之人,正是之前在大陣中,用手刀將我打暈的男人。
“你醒了?”男人睜開了雙眼,轉過頭,聲音淡漠的說。
“這裡是哪?我師姐呢?”我一臉警惕的問。
在我看到男人的一瞬間,我幾乎是下意識的放開了五感,可讓我感覺到奇怪的是,我竟然無法在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一絲一毫的炁的波動,就仿佛,在我麵前的男人隻是一個普通人一般。
但我知道,他絕對不可能是個普通人,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在我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一下把我打暈?
而我師姐,更不可能托付一個普通人前去接我。
“這裡是東海!”男人淡淡的說:“古人所言的東海之濱,說的應該就是這裡,不過這麼說也不準確,因為東海之濱很大,這裡應該隻是東海之濱的一部分。”
“東海?”我懵了。
東海和西原,簡直是兩個極端。
西原,位於我國西南方向,而東海,位於我國的東南方向,可以說,兩個地方的距離幾乎橫跨了大半的國土...
而我,竟然從西原,一下穿越來到了東海?
這是怎麼做到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平淡了一下思緒然後繼續問:“我昏睡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