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睡眼朦朧的初久從房間內走了出來,她雖不施粉黛,臉上還因為醉酒殘留著一絲憔悴,但依然明豔照人。
“你怎麼樣,頭疼麼?”我笑著問。
她搖了搖頭:“不疼了,就是有些乏。”
“以後不許這麼喝酒了。”我起身,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而她雙眼微眯,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就仿佛一個鄰家小妹妹一般。
“你準備一下,下午,和我一起去一趟龍虎山。”
“去龍虎山?”她微微一怔:“去那做什麼?”
“老天師今日出關,有事商討。”
“那我去乾嘛?”她有些不解:“而且,龍虎山天師府的老天師,可不是什麼人都能見的,我的身份...”
她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呢,便被我一把攬進了懷裡。
“我張千俞的老婆,何人見不得?”
我的這一句話,直接就讓初久心情大好,就連臉上的疲憊都被一掃而空,一臉高興的說道:“那好,那我...是不是要穿的正式一點?哎呀,我好多衣服都沒帶過來,穿晚禮服肯定是不行的,那可是道家聖地,晚禮服是西方禮節,那我...就穿我們苗族的民族服飾吧?”
“那不累麼?”苗族的民族服侍美則美矣,就是穿起來太過麻煩,且一些金銀飾品太過沉重。
“我以前經常穿的,當然不覺得累。”
說完後,初久便笑著回去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