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徐福沒有進入海之涯，沒能將龍魂帶出這裡，那麼，所為的四象之爭，也就不會有。
因為四象之爭的核心，就是最後四個人爭奪彼此體內的龍魂，最後活下來的那個人，可以集齊全部的龍魂，擺脫偽天子的身份，成為真龍天子。
而若是沒有四象之爭，也就不會有我，就更加不會有上古時代的張聖人...
可以說，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在冥冥之中早已注定好的。
隻是我沒想到，這循環，竟然是如此的複雜。
我在知曉了上古時代結局之後，去往了上古時代，也就是說，是現代的人族，先承擔了上古時代的果，才有我，去往上古時代，去製造因。
而因果，也開始循環...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龍族是否還有幼龍離開了海之涯？”
“沒錯！”蒼老的聲音給出了肯定的答案：“在燭龍的魂魄被帶走之後，龍族想要去追，可那時，封印出現的漏洞已經漸漸自行修複，強大的龍族跟本無法逃出去，無奈之下，隻能讓一頭剛剛誕下沒多久的幼龍追了出去。不過，這條幼龍乃是貴族龍族，血脈極其強大。在天道法則被你改變後，人間靈氣稀薄，已經不適合妖族修行，而人族也會受到影響，無法出現上古時代那般的強者，所以那頭幼龍，也絕對足以碾壓現在的人族！”
我點了點頭。
這一刻，我也徹底理解為什麼我在上古時代，要改變天道法則，讓靈氣枯竭，讓世間徹底進入末法時代了。
因為靈氣稀薄之後，便不再適合妖族修行，而妖族，也就斷絕了從妖界逃出來，來到人間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