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沐雲熙,依然如往常那般,坐在窗便獨飲。
“你想我怎麼補償你?”我有些不解的問。
“當然是給我買好看的衣服穿,還有請我喝酒,我要喝那種紅色的,似乎是葡萄釀製的酒?”
“那種酒不好喝!”我搖了搖頭:“等待了昆明,我請你喝最好的酒!”
“這可是你說的,如果你敢不作數,那我就...”
說著,還將手指並攏成了剪刀的形狀。
中午的時候,飛機終於是落在了演武堂的廣場上。
本以為,演武堂就相當於古代的課堂,占據不大的麵積呢,可讓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座演武堂,竟然將整個體育場都給包攬了下來,此刻,我們乘坐的飛機,正好降落在了體育的中央出。
而在不遠處,可以看到許多身著練功夫的學員盤膝坐在地上,在最上首,正有一位一頭白發,仙風道骨的道長,在講解著何為炁,何為運炁這些最基本的東西。
不過,隨著直升機的降落,所有人幾乎都轉頭,一臉好奇的向我們看了過來。
“負責講理論課的,是武當的一位道長,這位道長修煉的是大黃庭,對於炁的運轉是行家,他講課通俗易懂,還很生動,很受學員們歡迎!”茅不悔在一旁笑著說道。
我對那位正在授課的道長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
而那位道長,也起身對我行了一個道禮,隨後,便開始繼續侃侃而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