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麵帶路的男人崴腳了,所以非常痛苦的尖叫,然後就哎呦哎呦的聲音。
身後的幾個人全部上前去看,就見那個男人腳腕的部位瞬間腫的老高,我讓著都有些心疼。
不過心疼歸心疼,他怎麼就突然這樣了?這山他不是常來的麼?現在倒好像是我們的不是了!
就聽男人麵色凝重,雙手捂著腳踝,已經被我們放在了地上,麵色十分痛苦地說道:“今天出師不利,我看不宜上前,已經衝撞了山神了!”
許輝沒有說話,而是回頭看向梁靜,我看出來了他們幾個的眼神都在盯著梁靜,等著梁靜做主。
梁靜那張深沉平靜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掃了一眼我,隨後開口說道:“你受傷許輝送你回去,華子祥子跟我們走,不能耽誤行程!”
梁靜這話說的就走問題,讓許輝送他下山?那不是開玩笑麼?
我在旁邊不怕死的嘟囔著:“許輝送下山,你知道路?”
梁靜也好像發現了自己的安排不合理,隨後就改了口:“華子送下山,祥子許輝跟我們走,身上裝備卸下。”
其實這裡是個荒廢的染料廠,卻不是沒有車子行走,我現在擔心的是他們說的染料廠究竟有多少年了,才會在這座深山裡麵,都已經沒有路了。
我所有的疑慮都被我給掩藏起來,掩藏的好好的,不讓他們每一個人發現。
華子聽話的帶著那個男人下山,然後許輝帶著我們就開始繼續在山裡行走,這深山老林的,裡麵雜草叢生據之前那個男人說,這裡總是有野豬來回跑,還有黑熊。
我們這一路上也能看到很多動物的糞便,我心裡倒是沒有多緊張,祥子在我們兩人身後緊張的夠嗆,是不是的哎呦一聲。
嚇的我倆總是一驚,然後還要回頭去看他,我有些煩躁的停下腳步,“祥子,來你上前麵走來,你要是在一驚一乍的我就要被你嚇死了。”
我心中本來就非常緊張,時時警惕著外麵是不是還有什麼動靜,還有時時提防著身後的人,這樣我的精神就一直是緊繃的狀態,就連腳下踩著乾樹枝哢嚓的聲響我都會嚇得回頭看一眼。
祥子翻了一個白眼,斜楞著走到了我前麵去,梁靜也讓祥子在前麵走,後麵就剩下我們兩個,小心翼翼的走著。
身邊偶爾能聽到林子裡麵的鳥叫聲,還有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吼叫聲,反正是有點叫人脊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