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的搖了搖頭,非常艱難的說了一句,“不行了!”
梁靜趕緊叫華子,“華子,快點兒把強哥抬到床上去。”
華子本來躺在沙發上準備睡覺了,但是聽到梁靜焦急的叫他,從沙發上一躍而起,直接兩大步就踩著沙發跳過來,一個箭步將我從地上抱回了屋裡的那張大床上。
躺在床上,那種疼痛感依舊是沒有消失,實在是沒辦法,看著我疼痛成這樣,他們倆都站在地上手足無措。
我用儘了最後一次力氣對梁靜說道,“止疼!”
梁靜慌亂中奧了一聲,然後就掉頭開始在房間裡四處尋找,她已經懵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該乾什麼。
因為我身體出現的毛病醫院檢查不出來,而且也不確定這是什麼症狀,如果真的要進一步證實我是得了什麼病症,隻能去鑒定科抽取我的骨髓乾細胞。
隻不過這個等待的時間太長,還等不到他們救我,可能我都已經死了。
這種時間梁靜好不起,就算是出結果非常快可是我身上的這些東西梁靜又要怎麼跟他們解釋呢,這種事情解釋不通,所以我隻能在家裡,不能去醫院。
梁靜不知道該乾什麼了,也不知道該怎樣給我止疼,還是華子非常淡定的直接衝出房間,到樓下的車裡給我找止疼的東西。
過了十分鐘左右,華子在回來的時候手中就提著急救箱,梁靜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搶下華子手中的急救箱,從裡麵掏出一次性針管,還有一小瓶的止痛藥,這種藥物非常霸道,在外邊很難買到,隻能在醫療機構購買。
梁靜直接抽取了一小管藥,紮在我身上,特彆神奇的現象就發生了,我在她打完針的幾秒鐘過後,開始緩緩閉上眼睛,沒有了那麼恐懼的感覺,沒有了疼痛,我現在眼皮很沉,所以直接就睡了過去。
隻有讓我睡著才能解決我渾身疼痛的事實,梁靜給我打了一針非常強烈的止痛藥,傷口不疼了不管在哪裡我都能睡得著。
我緩緩的睡著之後,梁靜跟華子就守在床邊,過了一會兒華子也打著哈欠,梁靜才告訴他趕緊過去休息。
華子看了床上的我一眼,我看了一眼守在旁邊的梁靜,“姐你去休息吧,我守著強哥。”
“沒事一會困了我就上床睡了,你要是閒沙發上睡覺不舒服再去開另外一間房間。”
華子點了點頭不過沒有去再開一間房,而是直接躺在沙發上和衣而眠,隻有這樣他才能知道我們兩個都乾了什麼,梁靜有沒有危險。
而梁靜坐在我床頭一會兒之後,也困得眼皮打架,直接掀開被子上床睡了。
我這一覺睡得很沉不過在半夜的時候好像突然有一雙小手攀上了我的身子。
就那種奇怪的感覺瞬間襲擊我全身,讓我渾身緊繃,那雙小手沒有收手的架勢,還在我身上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