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樣的情形,我們幾個全蒙了,不過在第一時間還是打了急救中心的電話,誰也沒敢上前去動。
一邊又趕緊給鐵子打了一個電話,將這奇怪的事情告訴他,鐵子心中咯噔一下,雖然沒有對我們質問什麼,但還是心中有所懷疑,隻是冷冷的丟了我們一句馬上回來,然後就掛了電話。
救護車幾乎是跟警車一起到了,現在我隻適合跟警車一起走,然後梁靜他們去了醫院,那邊起碼他們能付款能來回跑跑。
而我跟他們到了警局,詢問了一番解釋清楚之後,才放了我,坐上輪椅,距離醫院又那麼遠,我該怎麼辦?
正苦笑著坐在輪椅上等在馬路邊。不見一輛越野車急速向我駛來,正好到我麵前停下。
我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了一絲笑意,梁靜竟然來了,看來這女人還是很惦記我的。
她起了輪椅,攙扶著我坐在了副駕駛上,一邊開車帶我去醫院,一邊詢問我警察這邊是怎麼說的。
我就是如實稟告,然後他又跟我說了醫院那邊的情況,那人在沒送去醫院的時候就已經死透了,現在醫生正在做實踐報告。
所以我們要等到確切的消息還要明天吧,鐵子他們也已經趕到了醫院,隻不過現在鐵子的麵色十分不好看。
我猜想,鐵子現在一定對我們有所成見,這事兒雖然跟我們沒關係,但是也因為我們而死,他心裡肯定多少還是有所顧忌的。
“沒事,他如果誤會了我去解釋,你不用多說什麼。”我還在試探性的安慰梁靜,畢竟我覺得鐵子這個人挺靠譜的,可以在我死後留在梁靜身邊,讓她辦事。
梁靜隨後衝我一笑,“有什麼可解釋的,這事跟我們又沒關係,他會不會誤會我不在乎,反正跟我們也沒什麼大的利益關係。”
梁靜雖然不在乎,那是我在乎呀,我是真心希望鐵子最後能留在梁靜身邊,成為她最有力的幫手。
車子到了醫院直接開去了後麵的殯儀館那邊,鐵子他們現在正在這邊給哥們兒準備下葬的東西。
屍體還在屍檢部門,沒有被送回來呢。
看著兩個落寞的背影坐在那裡,我心情十分沉重,讓梁靜站在這裡等我,我獨自一個人滑著輪椅過去到他身邊。
鐵子隻是稍微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又低下頭,在他的眼神裡充滿了距離感。明顯是要跟我不在有任何瓜葛。
忍不住出聲說道:“這事跟我們沒關係,華子隻是上前詢問他去哪兒怎麼會出現在旅館,他就情緒激動的衝了出去。”
鐵子半天沒動靜,身邊的哥們也沒動靜,因為他不會搭理我剛想繼續說話的時候,聽到鐵子特彆沉悶的一聲回答。
“我知道,跟你們沒關係,所以這也不用你們管了,你們想走就走吧!”
我的輪椅繼續往前一步,伸手搭在了他肩膀上,“我們等到明天屍檢報告出來再走,因為我們看到他的時候它渾身濕漉漉的,所以我覺得這事很蹊蹺,如果他是從河邊來的,身上的水漬應該怎麼也乾了吧。就算我們從河邊出來坐車回來身上的水也會沒了。但是他卻渾身像是剛從水裡鑽出來一樣都滴著水。你覺得這正常嗎?”
鐵子這才來了精神,坐直了身子看著我詢問:“你說的是真的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還真的不正常呢!”
噌的一下站起身,看到我確定的點了下頭,鐵子這才回頭對身邊的哥們說道:“你在這兒通知一下他們倆的家屬,讓他們準備接收骨灰。我現在去屍檢部門,看看能不能儘快得到什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