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靜我們兩人幾乎是一口同聲,“什麼辦法?”
“什麼辦法?”梁靜轉頭看了我一眼,我能從梁靜的眼神裡看出來欣喜,那是一位我高興的,聽到能走,梁靜也不自覺的就染上了喜悅。
趙大哥猶豫了一下,“這幾天跟鐵子研究的時候,聽到鐵子說過一種山裡老家的土方法,雖然沒試過,但是我們可以研究研究,我相信是管用的,隻是你願意試試麼?”
管她什麼辦法,隻要是能讓我起來的都可以,“大哥,你現看我現在這個樣子,還能有什麼權利拒絕呢?隻要是能讓我站起來的都可以,不管是什麼辦法!”
梁靜倒是擔心的皺起眉頭,實在是不放心,一個誰也沒有嘗試過的土辦法,誰能相信就是一定行呢?
“要不我們就去醫院看看吧!都說了那是鐵子家鄉的土辦法,他也沒嘗試過,你真的再出事怎麼辦?”
“沒那麼多萬一,也沒有那麼多時間,那個需要怎麼研究你們再商量一下,隨時配合你,隻要有辦法就行!”
趙大哥聽話的點點頭,然後叫了鐵子回到房間,鐵子一路為難,“哥哥,跟你說那事兒我也隻是聽說,沒有實際見過也沒有操作過呀,萬一不行可咋整?”
“放心吧,沒有麼多不行的,隻要我們研究我肯定行!”趙大哥這麼有信心,就是因為他覺得那個東西加上他的手法應該就可以,所以才會這麼自信。
他的自信倒是給了我動力,他都不怕我怕什麼,所幸我也安心的等著,等著他還有消息就能直接把我弄好。
鐵子跟趙大哥在家裡關門研究了兩天,終於在第三天的時候兩個人從房間走出來,告訴我現在可以試了。
梁靜帶著忐忑的心把我推進了那間房,我閉上眼睛,華子把聽從祖祠那邊帶來的井水就放在床頭。
我躺在床上,任憑趙大哥跟鐵子他們兩個人,用了一種非常特殊的手段,強行催發我身體的技能,各個機能都重新死灰複燃。
我雙腿也傳來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本來就是迷迷糊糊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不知道他們兩個人究竟用的什麼辦法,不然兩個膝蓋傳來一陣疼痛,我疼得直接在床上尖叫出聲,雙手去握住膝蓋,卻被身邊的繩索給牢牢捆住了。
兩個人就是害怕我亂動,所以在我的雙手雙腿都用繩索捆在了床頭,現在我就呈大字型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
憑那雙腿的疼痛錐心刺骨折磨著我的心扉,額頭上冒著細細的汗水,嘴唇已經咬的鐵青發紫,但是我知道雙腿竟然有感覺那就是他們的動手有效果了。
之前我的腿是疼但是他發麻,現在這個疼錐心刺骨從骨頭裡麵往外滲透著疼。
我知道這是好現象,所以隻能忍耐,好像聞到空氣中都是血腥的味道,也不知道是我咬破了嘴唇還是膝蓋那裡傳來的血腥味,終於承受不住那種疼痛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