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睜開了眼睛,可是在我眼前所出現的這個人,真的是給我一個難以想象的驚喜。居然是梁靜?是的!
原來我經曆的村中央火燒的事情竟然隻不過是我的一場夢。那種刺骨的感覺,我現在回想起來,依舊都是頭皮發麻,可是現在看著消失的梁靜跟鐵子等人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我這才發現,似乎是我想太多了一樣。
原來,沒有絲毫的事情發生!
原來昨天晚上我所遇到的事情,都隻是一場夢罷了。
梁靜似乎也是驚訝我現在的這個樣子,“你怎麼了?要不是看著你滿身大汗,我還以為你是尿床了呢!”
從來不說笑話的梁靜,梁靜竟然說了一個笑話,可是在我看來這個笑話真的是一點都不好笑,她沒有經曆過我剛剛夢中的那一切,自然是不會有我的那個感覺!
無助,難受,且絕望。
我甚至有些自閉的不想回憶起來這件事的經過,我覺得我需要稍微的冷靜下。
“怎麼了?你該不會是做噩夢了吧?”
話語是從鐵子的口中出現的,很明顯的,鐵子自然是看出了我滿臉緊張的神色,我額頭上因為驚恐而出來的汗水。
我顏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其實不管是成年人還是小孩子都會是遇到做噩夢的事情,所以這個事情總體來說的話,沒有那麼的丟人,不過也沒有什麼,畢竟,我是真的因為這個該死的噩夢又些畏懼起來。
眼看著好奇的鐵子跟梁靜,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說出來!
其實,說到底還是因為那個感覺真的是萬分的熟悉,幾乎是片刻之間,我就遭遇了難以想象的事情,更是一場非人的折磨待遇。
我完全不知道應該如何去訴說,如何去麵對。
隨著我的講述之後,我發現在屋子裡麵的氣氛一度變的冷凝,不隻是鐵子,就連是梁靜的臉色都變得異常難看了起來。
“你說的是真的?”大概是因為這件事太過於匪夷所思了一點,梁靜再一次的開口詢問道。
我看著她,再一次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種事情在我看來完全沒有開玩笑的必要,隻是從這個夢裡來看的話,就算是我,也不免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實在是太過於匪夷所思了一點。
畢竟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來的過於突然,過於奇怪了一點。
“你怎麼又做這種噩夢了,每次你做這種噩夢都會發生不好的事兒,是不是又有什麼預兆呢?”梁靜不忍心說出實話,但是我們卻不得不小心謹慎。
我的目光緊緊鎖在梁靜身上,梁靜也在怔怔的看著我,其實我們兩個人現在心知肚明,我每次一做噩夢的時候就會發生那件事兒。
所以現在,我們都在懷疑,我的身體是不是真的已經到了邊緣極限。
又做了這種噩夢難道我又要發病麼?氣氛太凝重,隻要有些許的呼吸聲都能清晰可聞。
鐵子跟華子兩個人都保持安靜誰也沒說話,美琪跟那個女人兩人早就出去了,梁靜不喜歡她們守在我身邊,所以根本就沒讓她們進屋。
“我們先去村子裡找人問問,關於你所說的祭祀吧!”看了我半晌,梁靜再一次的對著我開口道!
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