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有人在跟我惡作劇嗎?
我心中不僅懷疑,掀開被子拿著手機直接走下去,躡手躡腳的走到病房門口。
我蹲下身子躲避窗子,一直靜靜的等著。
心臟撲通撲通狂跳,腦海裡不僅幻想起來,外麵有沒有可能是女鬼呢?
如果真的是外麵有鬼,或者是有人要殺我,那我這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嗎。
不過既然來都已經來了,還是要弄清楚的好。
就在外麵又想起當當當的敲門聲音的時候,我猛地打開房門,矯捷的身子往旁邊走去。
不過也讓我看清了門外的來人,哪裡有什麼鬼,也並不是什麼人的惡作劇,而是門外站著一個非常矮小的侏儒。
我蹲下的高度跟他站著的高度是一樣的,所以他敲了門而我卻並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隨後詢問男人,“你有事兒嗎這大晚上的敲我病房的門。”
那人手裡拿著一個小本子,一本正經凝視著我,“你好,我是風聲傳媒的記者,白天人太多我過來也搶不過他們,所以打擾你晚上休息的時間對你進行一個采訪,方便讓我進去嗎?”
來人非常有禮貌,雖然有些困了,但是看他的身材我還是沒有拒絕他。
在這個世界上像他們這樣的人真的需要一定幫助,他們隻是用外表來掩飾自己脆弱的內心罷了。
“你進來說話吧,”我踉蹌著往病床上走著,身邊的記著看出來我走路吃力,於是站在旁邊攙扶我。
我坐在病床上,他坐在床頭,我們倆互相對視一會兒,然後才開口正式聊天。
“你到底來是乾什麼的?”
“你好我是風聲的記者,這次來事情采訪一下聽說你們在路旁又遇到被殺害的人員了,請問你有什麼懷疑的對象嗎?”
對麵的記者也是認真的在問我問題,我也非常認真的回答他。
“我們隻是路過那裡並不認識當時那輛車裡的死者,所以出於好心吧,也是這行業的原因不想讓他在這車裡死去沒人管,所以我就選擇報警了。至於那個人的身份我根本不可能知道啊。”
“感謝你真誠的回答,聽說這麼多記者你一個都沒見隻在今天晚上抽出這麼一點時間見了我,謝謝你。聽說後續還會繼續跟蹤調查那名死者的身份,不知道你手頭上有跟死者相關的一些東西嗎?”
我搖了搖頭,手機裡雖然有照片但是我不能隨便給一個記者,那是辦案人員需要的有力證據,如果這個時候我泄露了線索耽誤警察辦案,到時候我可就不是工程成了罪人了。
“我也請你尊重我,就算是我手頭上有什麼線索也不會告訴你啊關鍵是我手頭上真的沒有任何線索,當時我暈了,所以我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