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布料確實是我的,可是,它絕對不是死者緊緊握在手裡的那個布料。”我斬釘截鐵的說著,齙牙立刻站了起來,眼神也變得凶狠了起來,而村裡人,眼神卻飄忽不定,一副慌張的樣子。
我更加確定了圍觀的村裡人已經被齙牙他們收買了,他們一直都知道凶手不是我們,可是他們卻樂意陪著齙牙他們演戲。
“你看看拿的作為證據的那塊我的布料,那撕下來的口子是那麼整齊,這明顯是有人撕下來栽贓我們的。”我高高的舉起那塊布料,像村裡人證明,即便我已經知道了,圍觀的村裡人有一部分是齙牙他們的人。
前排圍觀的村裡人低下了頭,隻是蒼白的說“不是這樣的,也許隻是拿錯了罷了,拿錯了……”
“這樣也叫作拿錯了,村民們,你們不能這樣啊。”小竹子翻了一個大白眼,氣急敗壞的說著,言語中有些不悅。
我看了看圍觀演員心虛的樣子,感覺感覺這個圍觀的並不是一個非常好的演員,感覺我們的勝算又大了一些。
“對比一下,這兩個口差不太多,說明這剪開的口明顯是新口,而死者,已經被謀殺了太多天了,這也存在著矛盾,漏洞重重,可是都指向我們不是凶手。”我從身上撕了一塊布,和他們拿的所謂證據的那塊布料對比。
麵對如此強有力的推理,可是前排圍觀的幾個村裡人仍舊沒有脫口,他們有些不講理的說“不管怎麼樣,凶手就是你們,狡辯什麼,快承認吧。”
可是,前排圍觀的幾個村裡人說的時候臉通紅,而後麵圍觀的村裡人確很是迷茫,他們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著什麼。
“對,彆狡辯了,你們就是看中了死者家屬的賠償金,想要殺了死者奪取賠償金,在發大水的村子裡就有歹念了,不要狡辯了,就是這樣的,父老鄉親的眼睛是雪亮的。”齙牙在我手裡奪過去布料,氣急敗壞的說著。
後麵的圍觀村裡人聽到一臉迷茫,不知道怎麼回答,而前排的村裡人卻急忙的迎合著,我並沒有覺得意外,並且,我知道,這是齙牙最後的掙紮了,他的最後的砝碼就是這些前排被收買的村裡人。
“笑話,殺人之後賠償金也不會到我們這些外地人手裡,你說的根本就行不通,我看,是你們想要賠償金吧。”我轉過頭去,對著前排的村裡人說,聲音冷冷的,異常的鎮定。
前排圍觀的村裡人瞪大了雙眼,一副震驚的樣子,急忙的擺手說“不是我,不是我們,是他,是齙牙,你不能把臟水潑到我們老百姓身上。”
“那你們其實是知道齙牙他們是凶手,那為什麼你們一直還包庇他?你們莫非是殺人從犯?”我其實知道村裡人隻不過是個傀儡罷了,可是我仍然嚇唬著他們,想要他們承認殺人凶手是齙牙他們。
圍觀的前排村裡人急得冒汗,他們拽著我的衣服,慌亂的說“真的不是我們,真的和我們沒有什麼關係,全都是齙牙他們乾的,我們隻不過剛剛受齙牙威脅了。”
聽到這,齙牙癱坐到了地上,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而我想著事情終於大白了,我開心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