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被我撞倒在地後腦直接磕在了地上的一塊凸起的石頭子兒上,然後就流血了。但是當時沒有流出太多的血。可能是因為老太太因為哮喘發作的時候氣血攻心,血流的就多吧!”
這個道理解釋的倒是完全合理,我也相信了他的話。
歎了一口氣,沒想到他們居然是這種關係,直接帶著秦楠身,“剩下的事就交給你去處理吧該怎麼樣懲罰或是不懲罰都是你的事兒,畢竟這是你兄弟,真想打牌我們倆就不摻和了,今天一早我帶著法醫離開,請你節哀順變。”
孫大哥衝我點了點頭,然後十分感激的讓我們倆到隔壁去休息吧。
法醫跟他學生兩人就坐在炕上,對隔壁說話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兩人誰也沒說什麼,隻在我上炕睡覺的時候法醫問了我一聲。
“他們家人是不想報案了準備息事寧人嗎?”
“對那是他們自己家的事兒讓他們自己處理去吧,隻是沒想到裡裡外外最後都是他們家的兄弟,這事兒咱們可不好再插嘴了。”
法醫大哥同意我的說法,有些時候事情不一定要糾纏的那麼清楚,往往真相浮出水麵之後卻無能為力,不如保持著之前糊塗的狀態好呢。
我們幾個這回可以安心睡覺了,誰也沒有再因為隔壁的事情而糾結,隔壁他們說了什麼我們也不清楚,就連那個陳剛什麼時候離開的房間我都沒有聽到。
隻是早上起來之後隔壁的陳剛已經離開了,我沒有問孫大哥陳剛去了哪兒,也沒有再跟他繼續糾纏彆的事兒。
而是乖乖的吃完了早飯法醫上了他們乘車,我們倆也開著車回家了。
村民不知道真相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人去他們家投案自首,以為後來我們走是因為什麼案子都沒查清楚就自己離開了呢。
那個老朱大嫂還特意跑到他們家,“我說孫媳婦兒,你們兩口子也太好說話了吧,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把真凶給放走呢?”
孫大哥兩口子當時一愣,還以為知道真凶是陳剛了,隨後下一秒,朱大嫂就義憤填膺的說道。
“那我說那兩個人就是來騙錢的,騙了錢忽悠了一大通,最後把村民都給忽悠的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趟,你看,最後還不是沒有查出真凶,又灰溜溜的離開了吧!”
朱大嫂還是一門心思了把我們當成是凶手,所以我們折騰半天最後都是為了掩藏自己是真凶的真相。
聽到這兒,大哥兩口子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孫大嫂跟著老朱大嫂進屋嘮嗑,“唉真凶不是他們,因為法醫已經鑒定了在他們身上沒有任何血跡,所以現在真凶是誰已經不重要了我們也不想再查了!相信我媽在那邊已經去投胎了吧!”
老朱大嫂子氣得直翻白眼,“你媽死不瞑目,還投胎呢!都是被你們兩口子給氣的,放走了殺人凶手,你們是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