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和廊北的邊界,此時已經層層設卡。
光是燕廊高速的入燕高速口,便駐紮了燕京軍三個師的兵力。
高速上所有的車輛被強製遣返,此時倒是顯得從未有過的空曠安靜。
高速收費站內側,十輛坦克並排停穩,炮口一致指向高速路上。
甚至不用任何的話語,這便已經代表了燕京軍的態度。
擅自闖卡者,殺!
“黑子哥。”
在一輛坦克的下方,一個荷qiang實彈的軍士小聲對著身邊的班長說道。
“不是說演習麼?怎麼把坦克都拉到高速口設卡了?我怎麼感覺像是要動真格的呢?”
“這他媽 的誰知道?”那老兵深吸一口氣感歎道:“老子今天本來是探親假的第一天,剛到火車站就被抓回來了,真他娘的背……”
那老兵正說到一半,卻是一個趔趄直接向著前方撲去。
新兵轉頭看去頓時嚇得一縮脖。
原來是師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兩人的身後,剛才兩人的對話怕是正好被師長聽了去,哪還有不挨踹的道理?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彆說你還沒上火車,就是上了火車後接到消息,你也得跳車給老子趕回來。”
燕京軍9師師長耿春意冷聲喝道。
“是!”
那叫黑子的班長一個翻身從地上爬了起來,聽到訓話頓時大聲應和道。
“這是誰的兵?”耿春意看著身後跟隨的一眾軍官冷聲說道:“從連長開始,一直到旅長,全都要做檢查,把兵帶成這個樣子,我們9師丟不起這人。”
耿春意的話音未落,在他後方的高速路上,一陣陣微弱的轟鳴聲響起。
眾人轉頭看去,在高速的儘頭,一輛輛裝甲車相繼出現。
而在裝甲車的後麵,則是一輛輛重型坦克……
耿春意眯著眼睛看著高速路上那連綿不絕的車隊。
“師長,是衛燕軍的牌照。”
耿春意身旁,一個軍官不解的開口說道。
“我等的就是他們!”耿春意眉頭皺起,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冷意:“通知下去,所有武器上膛!”
“是!!”
傳令兵大聲應和。
而在耿春意的身後,密密麻麻的機械壓堂聲響起。
整個燕京9師,所有軍士皆是操控武器對準了高速上的衛燕軍車隊。
衛燕軍的車隊緩緩駛近,終於在耿春意抬起手的同時,停在了收費站之外。
裝甲車車門打開,慕容雲縱麵容肅穆的走了下來。
“慕容雲縱!你不在廊北呆著,今天怎麼有空來燕京喝茶?”
見到慕容雲縱,耿春意冷笑著說道。
“奉修羅令,執行保衛燕京軍事演習。”
“笑話!”耿春意一聲嗤笑:“燕京有我燕京軍守衛,什麼時候輪到你們修羅殿摻和了?”
“識相的,現在帶著你的人現在就滾回去,不然可彆怪我不客氣。”
燕京的軍隊,編製和地方不同。
比如這第九師的師長,雖然官職比慕容雲縱這個軍 長小了一級。
但是他手下的師團規模卻是足足有七萬餘人,僅僅比慕容雲縱少了不到三萬。
這事兒還要追溯到燕京軍成立之初,當時政統局的首 長希望組建一支燕京直轄的軍隊,以此來應對全國割據各地的軍閥勢力。
那些軍閥當時本來就是被攥在世家手中,政統局內,世家的人聽到這個提議又怎麼能同意給自己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