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車一共八個西域軍,幾個照麵便已經倒在了血泊當中。
葉青蒼六個,馬來青年兩個,皆是無傷解決。
天空上,那架戰機漸行漸遠。
“怎麼跑了?我還想給他弄下了呢!”
馬來青年手持染血的尼泊爾戰刀得意的說道。
葉青蒼嗤笑了一聲,蹲下身去開始翻找西域軍身上的通訊設備。
“你就繼續吹吧,那戰鬥機短暫越境已經是冒了極大的風險,要不然按照國際戰爭法,剛才他的行為已經構成了挑釁,華夏已經可以就此事對他出兵。”
撕開西域軍的胸章,在其中有一個簡易的白象的圖案。
“我就說這些家夥的配合像白象軍,果然是。”
葉青蒼將胸章扔給了青年。
“喂,我救了你,你是不是也該和我說點實話啊,比如你叫什麼,到底在西域乾了什麼,竟然能讓這些人從紐德裡一直追你到這裡?”
“我叫侯賽因。”
青年從西域軍的身上摸出香煙,也不管上麵有沒有染血,便扔到了口中一根。
“我這一次去西域,其實也沒乾什麼啦,就是把紐德裡巴爾紮廟中的濕婆像頭頂的水晶扣下來了。”
侯賽因一邊說著,還抽出一支煙遞到葉青蒼的麵前。
葉青蒼目瞪口呆的看著侯賽因。
“大哥,你真的是人才,這玩意你都敢偷,他們沒整死你,都對不起祖宗。”
雖然如此說著,葉青蒼對眼前的侯賽因卻還是充滿了敬佩。
西域是世界上最大的宗教國度,濕婆神更是他們的最高信仰。
而巴爾紮神廟,更是被整個西域封為聖地,這貨去把人家頭頂的水晶扣了,這分明是在作死的邊緣反複橫跳啊。
“嘿嘿……都是基本操作。”
侯賽因笑嗬嗬的說道。
“你救了我一名,我偷的這水晶有你一半,對了,你叫什麼啊?”
“我?”葉青蒼看著侯賽因:“我叫候亮載。”
“不是吧,你也姓候,這麼巧?”侯賽因高興的說道:“亮載哥,你修為這麼高,不好好的享福,跑到這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乾嘛?”
聽到侯賽因的話,葉青蒼抬頭向著西方看去。
剛才光想著給西域軍製造麻煩才保下了這個小子,可這麼一折騰,這一區域的防禦必然加強,尤其是在這無垠的沙漠中,想要隱藏身形絕非易事。
“我來溜達一圈,看能不能打點秋風。”
葉青蒼笑嗬嗬的說道。
“對了,你這次在西域溜達了一圈,聽沒聽說一個叫卡皮爾的?”
侯賽因聞言皺眉思索起來。
“卡皮爾……你說的好像是西域的邊境守軍指揮長吧?這個我還真沒見到。”
“其實我也挺好奇的,我以為在從你們兩國交界的時候,會遇到西域邊境守軍的攔截的,沒想到竟然這麼輕鬆就讓我跑過來了。”
葉青蒼沒有搭話,他沒辦法和一個外國人解釋,在前些天整個漠北雙方死了十二萬多人。
現階段,不光是漠北軍在修整。
就是連西域這個號稱人口第二的國家,在損失了七萬多名軍士後,也不得不選擇了修養。
“侯賽因,去馬來的話,你就一直往南走,他們的身上有定位,你一直在華夏邊境內,他們不會為難你。”
“到了雲貴地區,以你的本事,出華夏並不難,但是有一樣,千萬不要在華夏搞事情,不然我會讓你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