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子的這一手玩的漂亮啊。
可即便是明白了伊萬諾夫的想法,可阿爾青卻不得不接招。
先不說自己在東部戰區本就是個異類,跟這幫人根本不是一路人。
就是剛才自己一時圖嘴巴痛快,懟安德烈的時候將振東軍的布防方式說中,現在如果不說出解決方法的話。
伊萬諾夫少不了給自己穿小鞋。
哪怕是自己真的沒有應對方式,可這話說出去了,就好說不好聽了。
一旦伊萬諾夫去沙皇那邊說上幾句自己明明有方法解圍,可卻敝帚自珍而影響力占據的話。
即便是沒有任何證據,沙皇也不會給自己好果子吃。
畢竟無論這些狼人戰士可集結的軍士到底是東西哪個戰區的,可說到底,都是羅斯的,都是沙皇的。
自己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狼人戰士覆滅到戰場上,沙皇那邊,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他的。
思前想後,阿爾青的臉色就和吃了死蒼蠅一般。
明知道這是個套,他還必須向著裡麵鑽。
將手裡的無花果放在了桌子上,阿爾青冷眼看向了安德烈。
“你說的那個辦法根本行不通。”
阿爾青淡淡的對著安德烈說道,語氣中滿是嘲諷之意。
安德烈一把踹翻椅子站起身來走到了阿爾青的麵前。
這一戰對於安德烈來說可謂是極其重要。
如果能按照預定方案,將振東軍全線擊潰的話,那他安德烈就是大功之臣。
到時候即便是伊萬諾夫也不好在追究自己安東的事情。
到時候安德烈在表表忠心,伊萬諾夫大概率就會放過自己。
可現在,戰爭才剛剛開打兩個多小時,阿爾青卻屢次三番的跳出來說自己的安排不對勁。
在安德烈看來,阿爾青這是明顯的落井下石,在將自己往死裡整。
“阿爾青!”
“老子知道咱們本來就不對付,一直都是明爭暗鬥沒斷過。”
“但是現在是打仗!老子就問你,我說的解決方案,到底是哪一條行不通?”
“我們都是從宗師境過來的,一個地雷被觸發到爆炸時間,宗師境修士能不能躲過去,難道你心裡沒有答案麼?”
“今天你要是說不出到底哪裡行不通,就算是伊萬大人在這裡,我也一定要殺了你!”
安德烈此時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如果不是畏懼伊萬諾夫坐在一旁,怕是早就動手了。
阿爾青見到安德烈如此激動的樣子,臉色嫌棄的伸出手點著安德烈的心口將他推到了一邊。
“說話聲音不用這麼大,我還沒有聾。”
阿爾青伸手擦了擦臉頰上被安德烈噴的口水,隨後嫌棄的擦了擦手。
“正如你說的,大家都是從宗師境過來的,知道宗師境的修士速度到底有多快。”
“那你有沒有想過,難道隻有你知道,彆人就不知道麼?”
“河對麵的振東軍就沒人知道觸發地雷根本殺不死狼人戰士?”
“你以為對麵的指揮官腦子裡是什麼?”
“跟你一樣,是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