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世界裡,沒有對錯,沒有大義,有的隻是永恒的利益。
這樣的蛀蟲,絕不應該如此的存在在華夏之中。
韓鉛華剛才以墨河戰場的幾十萬烈士為例,這觸動了葉青蒼的逆鱗。
“韓鉛華,現在我們還在城裡,你剛才說在出城之前,你會保夏遠新。”
“那我也和你交個底,我現在看你很不爽,出了這道城門,我一定第一個殺了你。”
眾人聽到葉青蒼的話,目光皆是一凝。
韓鉛華走上前來,直接將脖頸湊到了葉青蒼的麵前。
這個距離,隻要葉青蒼想動手,隻需要輕輕將手往前一遞,便可以用蒼穹劍洞穿韓鉛華的喉嚨。
韓鉛華看著近在咫尺的鋒利劍刃目光冰寒無比。
“葉青蒼,正好我也想乾掉你。”
“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是靠這張臉蛋混日子?”
“除了這扇門,我會讓你看到,我韓鉛華的手段,希望你能接得住。”
葉青蒼看著韓鉛華的目光緩緩收回了蒼穹劍。
“我等你!”
…………
小世界,北外城,西城門守軍駐地。
三百餘載的安穩日子,讓南北外城的使者們早就徹底放鬆了下來。
雖然北外城幾個城門的守軍編製還在,可實際上卻是徒有其表。
按照舊製,每一個城門的兩側,都必須安排不少於二百位神境後期修士值守。
而在城門之前,還必須設立巡查崗,瞭望崗,為的就是可以隨時防備外麵獸潮的侵襲。
可現在,城門的崗哨雖然都在。
但實際上卻都是做做樣子而已,就連城門兩側的守門駐軍營地也是散亂不堪。
其中一大半的人,本應是在軍營中操練,可此時卻全都散在了城中的各個酒館花樓當中尋樂。
在大門之前,一個簡易的草棚之中,兩個神境後期的修士正百無聊賴的看著城中心的方向。
“你說……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去城主府鬨 事兒?”
其中一個修士叼著一根草棍有氣無力的說道。
“這不是純粹的找死麼?”
另一人拿起腰間的酒葫蘆,仰頭便向著口中倒去。
隻不過因為貪杯,倒了半天,也就隻有可憐的幾滴酒水落下。
“酒又沒了……”
那修士有些不悅的說道。
“你管他是誰鬨了城主府,今天是褚英當城主,明天就可能是星科副城主上位。”
“那些人爭來爭去的,全都是大人物的事兒。”
“你我二人,就是看城門的閒職,雖然是芝麻大小的職位,可卻也落的個逍遙自在。”
“彆說是城主府遇襲,就是城主被人斬殺,也殃及不到你我二人。”
“咱們啊,該吃吃該喝喝,等下回出城,我要再去一趟雪峰村,那些賤民釀的酒,那叫一個香。”
那修士閉著眼睛陶醉的說道,一邊說著,還一邊聳動著喉結,就好似真的喝到了什麼瓊漿玉液一般。
可就在此時,旁邊的修士卻是伸手用力的扯了扯那人的衣襟。
“快彆睡了,黑甲軍大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