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說師父已經提醒過我了。而且等什麼時候袁飛過來了,咱們也得提醒他一下。
我倆剛說完話,就聽到門外響起一個憨厚而充滿力度的聲音。
“曹棺匠,鎮北麵的河街那邊兒有一口棺材,需要去抬一下。你現在有時間嗎?”
是大牛帶著他的幾個小夥伴來了。
我笑嘻嘻地跑出去,拱手打招呼:“大牛、二狗、平台、莽墩,好久不見哦。”
“吳老弟!”
他們四個見我,也微笑著拱手。
畢竟是一起經曆過生死的,而且他們算是老曹這個抬棺匠的重要“合作夥伴”,所以大家關係都不錯。
老曹也走出門來,點點頭:“當然有時間!抬棺匠嘛,不是在抬棺材,就是在去抬棺材的路上。這次是什麼個情況?”
有了上一次段家小姐變凶屍的教訓,大牛不敢再誇海口說自己看過很簡單、沒問題之類的了......而是對老曹說到。
“是一個鞋匠的兒子,據說是欠了賭資,昨天夜裡上吊自殺了。今天早上才被家裡人發現,然後就哭嚎著帶回家裡。因為是自殺,而且家裡也沒啥錢,就沒想怎麼做法事和停靈,直接弄了口棺材,今晚抬去山上埋了。具體還得曹棺匠你現場看。”
聽完這情況,我覺得有些奇怪。
按理說上吊自殺......就算死者再怎麼控製,生理本能和神經反射,一定會使勁兒扭動弄出不小的動靜。不至於昨晚上吊的,今天早上才發現吧!那鞋匠睡得這麼沉?
大牛朝我豎起大拇指:“吳老弟果然心思縝密啊。那鞋匠兒子不是在家裡自殺的,是吊死在河街和涼風街岔路口的一棵大樹上。”
原來如此!
我明白了。
但老曹聽了卻是臉色微變:“河街和涼風街岔路口......難道是那棵樹?!”
他突然變得嚴肅,讓我和大龍都是一愣。
我下意識問到:“那人上吊的樹......是有什麼不對勁嗎?讓老曹你這麼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