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和平年代,死一個人都是大新聞,更何況最近死了仨?還都是在這棵詭異的老黃角樹上吊死的!
我感覺似乎有一層朦朦朧朧的迷霧,籠罩在那棵老黃角樹附近。讓人看不真切,不知道其中是否隱藏著什麼詭邪之物......
不過沒辦法,既然看不清,處於被動的位置,那就隻能先暫時放在一邊。等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作為一個初中生,不管發生什麼事,上學都是不能落下的。
早上,和往常一樣去學校。
王大春這家夥竟然已經帶著曾金等人站在兩河正街的路口,一邊聊天,一邊左顧右盼的。
看到我過去,趕緊閉嘴,然後小跑到我麵前,臉上的討好的笑。
“吳哥早啊!”
我有點無語,翻了個白眼:“你每天早上等在這,就是為了和我一起去學校?”
王大春搓著手:“沒錯啊!你是我們老大嘛。”
我皺眉:“不是說了讓你彆亂叫嘛?我是要好好學習的,老實巴交的好學生。名聲可彆被你們這些紈絝子弟給搞壞了。”
對這家夥,我向來不太客氣。
但他好像有受虐傾向似的,我這麼不客氣,他也不惱,反而一直嘿嘿嘿笑著。這又讓我實在沒脾氣再怎樣,伸手不打笑臉人啊!
於是,隻能在這些家夥的簇擁下,往學校走去。
我小聲嘀咕:“咋就跟狗皮膏藥似的?”
王大春豎起大拇指:“吳哥文采好啊,這形容很貼切。”
我:......
服了!真的服了!
對於這種人,我確實是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