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言歸正傳。
卻說當時我聽了老曹的解釋之後,就放心了下來。
笑眯眯地看著他道:“原來如此。老曹你是想考考我啊?行啊,那來試試。我不留手,你下手可得要輕點。”
“臭小子!你打我用全力,我打你就收著點是吧?”
我也笑罵道。
“廢話!你打我還用全力,還玩個屁啊?神紙火刀一開,我就跟那段小姐一樣嗝屁了。”
雖然老曹的年紀快趕上我爺了,但跟他在一起,卻沒有和長輩在一起的拘謹,非常放鬆。
所謂的“忘年交”就是這樣吧。
說完之後,我倆就去了棺材鋪的後院。
老曹的棺材鋪在鎮子東麵的最外圍了,屋後就是大片大片的農田,農田遠處就是環繞兩河鎮的其中一條河。
在棺材鋪和農田之間,有一個開放式的水泥地院子,和棺材鋪是連在一起的。
其實用川渝方言來說,也可以叫曬壩。用來晾曬穀物、糧食等等。
當然老曹肯定是不會用的。
所以這曬壩院子,就是晚上得空時候,他修行的地方。
現在下午,周圍的農田裡也沒人,我倆在這兒鬥法不會影響到彆人。
我眼睛觀察了一下,假裝隨意地從口袋裡掏出兩塊小石頭,隨意地丟在這水泥地院子的兩個位置。
嗯,小動作。
老曹頓時就笑了。
“小吳,我還沒瞎呢。你這耍滑頭啊!明明說好是文鬥,上來就偷偷布奇門陣。”
呃......
被當場看穿,我有點尷尬。
撓了撓頭,嘿嘿傻笑著:“那啥,老曹咋也懂奇門遁甲呢?我師父說,懂的人很少啊。”
老曹搖搖頭:“我是不懂。但沒吃過豬肉,還沒看過豬跑嗎?就像我也不會開車,但如果看到你手握著方向盤,我還不知道你在開車?”
不過他也沒讓我撿起來,反正就是文鬥切磋而已,肯定是他全方位地讓著我嘛。
麵對幾十年經驗的抬棺匠、陰紙師,耍點滑頭不磕磣。
我倆在院子兩頭分彆站好,相隔六米左右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