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她還是個大學生。平時也是肖茂的賢內助,兩人一起把農家養殖辦得有聲有色,算是那個年代的“女強人”了。
聽了李淼的話,臉上也閃過猶豫的表情。
她何嘗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淹死了十幾天了?
“媽媽,你怎麼不走了呀?還有爸爸,爸爸你怎麼不過來?”
肖盛用稚嫩的聲音說著,透著陰森之氣。
“我......”
肖茂語塞,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回答自己的兒子。
肖夫人一咬牙:“李先生,我知道盛盛的情況。但不管他是什麼,既然能正常說話,那就是我的兒子。我要帶他回家!”
“不行!”
李淼攔著她,語氣嚴肅:“你兒子已經變成屍祟了。不管它表現得多麼像人,它都是屍祟。不能帶回去。”
“可他沒有害人!”
“現在不害人,不代表以後不會害人。說不定,它是極其厲害的邪物,現在這副模樣都是偽裝的。總之,你絕對不能把它帶回家。”
李淼態度堅決。
雖然退一步說,這其實是人家的家事。
但作為一個撈屍人,如此詭異邪門兒的屍祟就擺在眼前,他實在沒有辦法聽之任之。
看到李淼這個態度,其餘的肖家人也隨聲附和。
“是啊,大嫂。小盛他現在,是那個啊。不是活人,不能帶回家。”
“大嫂,還是聽李先生的話。交給李先生處理吧。”
“老大媳婦兒啊,這是怪事啊。可不能進肖家宅門啊。”
那被肖夫人抱在懷裡的童屍,似乎聽不太懂這些人說的話,不知道平日裡和藹的叔伯怎麼突然這麼凶。
居然嚇得一個勁兒往自己媽媽懷裡鑽,還抬頭問是不是自己不乖不聽話,大家都不喜歡他了。
這景象,簡直古怪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