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見我,立刻笑著打招呼。
王虎用這種方式打掃房間,其實也是在不斷的鍛煉他魂體的強度。既清潔了棺材鋪,也是一種修行,一舉兩得。
“嗯,虎叔你先忙。我收拾好上學的書包,就去包子店給你和老曹買早餐。”
我一邊說著一邊上樓。
經過我房間前麵的走廊儲物處時,看到那兩匹紙馬顯得有些風塵仆仆的。顏色都沒有以前那麼鮮豔了——估計是最近總被我們騎的緣故。
我輕輕拍了拍紙馬的腦袋,笑著說。
“馬兒真乖啊!該讓老曹找時間給你們再重新上上顏色了,或者再翻新一下。哈哈哈。”
進屋時,我似乎聽到耳邊響起了一陣“唏律律”的馬匹歡快嘶鳴聲。
看樣子是它倆很高興,認為我是一個講義氣的人。
......
去上學!
王大春和曾金還是帶著他們那群小夥伴在兩河主街和兩河大橋交界的三岔路口等著我。見我來了,今天居然都一起鞠躬,同時齊聲高呼“老大好”、“老大早”之類的話。
弄得周圍的一些小商販都用或古怪或鄙夷的眼神看著我們。
這弄得我非常尷尬!
用後來的網絡語言說,就是相當於“社會性死亡”了啊。尷尬得我能用腳趾頭在地上摳出一套兩室一廳了!
王大春這家夥還舔著臉湊上來,邀功似的說到。
“怎麼老大?爽不爽?我跟著港片兒裡麵學的。小弟看到老大,都得這麼打招呼。”
我臉都黑了,黑得跟鍋煙煤一樣。
“滾啊!蠢貨。”
我抬起一腳踢在他屁股上。
“啊!我的屁股。”
這二貨慘叫一聲,飛了出去。
包括曾金在內所有人,全都哄堂大笑起來。
充滿了中學生的陽光和朝氣。
我笑了。
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