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哥你怎麼樣?”
“剛才真是嚇死我們了啊。”
“是啊!我都懵了。”
大牛他們四人已經來到我身旁,小心翼翼地把我從地方扶起來,關切地詢問著。
“小吳,小吳你沒事吧?我讓你不要衝動啊,你不聽。唉,平時再沉穩也還是血氣方剛的少年人啊。小夥子沉不住氣啊。”
老曹也從旁邊的大樹下跑了過來,拉著我的手。
一臉的焦急和後怕,又略帶慶幸和責備。
我咽了咽口水,總算是能說出話來了。
“沒,沒事。不過真的是好險啊!就差最後那麼一點點了。這血煞的爪子就要穿透我的胸膛了吧。”
聲音有些沙啞和虛弱。
剛才在生死之間走了一遭的感覺,其實非常耗費心神。
老曹他們的視線也微微一低,跟我一起看向胸口的位置......
隻見我的衣服外套上有幾個直線排列的洞,能看到裡麵的皮膚有點兒泛紅。
不過還好的,皮膚都沒有破損,自然也就沒受傷。
確實,這血煞的指甲尖兒也就是剛觸碰到我的衣服表麵,鋒銳的氣息堪堪將其穿透了。就再也沒法往前捅哪怕一毫米的距離了。
它徹底的消亡了!
緊張的氣氛已經過去了,喜悅從我們心裡迸發出來。
最活潑的二狗忍不住雙手握拳,仰頭大喊。
“歐耶!我們居然乾掉了一隻屍煞。屍煞啊!這是根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就跟做夢一樣。屍煞啊,這凶殘的玩意兒是能夠屠掉一個村的存在啊......被我們乾掉了!”
四個抬棺人裡最沉穩的大牛拍了這家夥一下,笑罵道。
“那主要都是曹棺匠和吳小哥的功勞,主要是靠他倆出力。不然就咱們四個這水平,遇上一具厲害點兒的凶屍都得完蛋,更彆說是屍煞這種鬼東西了。”
“大牛說得對啊,平頭二號。”
平頭也笑嘻嘻地摸了摸二狗已經不剩多少頭發的腦袋——就是剛才被那血煞鋒利的爪子給刮掉的。
“滾啊!我才不要當平頭二號。”
二狗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