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說的時候,眼角的餘光也一直瞄著姚楠。
剛才她臉上也有向往之色,我這麼說王大春,也有打消她學術法的念頭......
我心裡苦笑不已。
“這些家夥啊,隻看到學法厲害,覺得有趣。能夠和一些普通人接觸不到的妖魔鬼怪打交道,很酷的樣子。其中的生死危險,不經曆一番是體會不到那種恐懼感的。”
但不管怎麼說,這件事也讓他們仨喋喋不休地討論了很長時間。
至於王鑫仁的死......這本身從頭到尾就是一個純粹的意外!
隻不過是涉及到靈異之事,超出了普通人的認知。派出所那邊也絕對不可能發現什麼端倪和線索。
最終隻能是作為一樁懸案、疑案保留下來。
我也想過,要不要把這件事的真相用信紙寫下來。然後用老曹教我的紙人之術,深夜裡帶著紙飛到派出所裡去,投在他們的辦公室門口。
但最後想想還是算了,沒必要啊!
就算知道了真相又能如何呢?
總不能讓派出所的人去殺飛頭怪物吧!
更何況荒墳地下的飛頭怪物已經都被我們給殺完了——當時最後兩隻漏網之魚,我又找了個時間從學生後山的荒墳進去,在入口的那個地下空間把它們乾掉了。
從這個角度來說,也勉強能算是給我隔壁班的這位可憐的同學報仇了吧?
星期五放學之後,我去了一趟李淼家。
把那塊疑似【鎮河令】的神秘黑色小鐵牌帶回了吳家村,給師父看看,詢問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結果她一看到我拿出來,美麗嬌俏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驚訝。
然後第一句話就是。
“吳娃兒,這東西你又是從哪裡弄來的啊?讓你去兩河鎮好好上學念書,你也太能招惹事情了吧!”
我:“......”
我有些委屈地癟嘴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