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我的這些話,黃之心沉默片刻,終於歎息一聲。
“是啊,如果劉廣雲嘴巴嚴一點,話不是那麼多的話,也許還能饒他一命的。但他已經死了,連魂魄都被我徹底擊散,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呢?”
我冷笑一聲,將前幾天的事情講述一番......
讓我們把時間退回到劉廣雲死後的第一天。
因為並非普通人,所以他的葬禮由“上麵”批示相關單位操持,第二天就立刻特彆辦理。
沈如風隻派了我一個人作為公司代表,去參加劉廣雲的葬禮。
葬禮現場除了我和相關單位的人,還有許多尋找到的劉廣雲關係較近的親屬參加。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或許是天意如此,我居然遇到了劉廣雲的侄兒!
他叫劉新,也已經是一位九十多歲的白發老人,得到有關部門發出的通知之後,堅持要來參加叔叔的葬禮......
“這位小先生,你是廣雲叔叔的同事嗎?”
我有些驚訝地看著白發老人,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眼看出參與葬禮的人裡麵,我和劉廣雲的氣質最接近——都是修行者。
其餘的,都是朝廷內的人。
雖然我和劉廣雲不是同事,但至少算是“同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