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被開除了,還要抓我?”張年康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誰讓你這麼做的,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惹了你絕對惹不起的人。”
“我惹了誰,那個臭小子嗎?”張年康看向霍天,怎麼也不相信霍天是什麼大人物:“你們他媽傻了吧?為了一個窮人,就要開除我?”
電話那頭似乎懶得浪費口舌,直接掛了電話。
放下電話,張年康連續給幾個老熟人打電話。
意外的是,原本跟他稱兄道弟,兩肋插刀的好哥們,現在一個都打不通。
張年康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完了。
而造成這一切的,正是霍天!
“該死!老子弄死你!”
張年康一拳朝霍天打了過去。
這一次不用霍天出手,領頭隊長直接把張年康的頭,按在大馬路上。
就在這時,陳夕柔也從後麵趕了上來,見霍天平安無事,這才鬆了口氣。
至於張年康什麼下場,那都是他自找的。
“你沒事兒吧。”陳夕柔一臉關切,隨後給了霍天一拳:“你看你又惹事兒。”
“我還不是為了保護你。”霍天一臉委屈。
“你還敢頂嘴,說!你到底錯沒錯。”陳夕柔雙手叉腰,目光中滿是威脅。
“對不起我錯了。”霍天舉手投降:“下次還犯。”
“你……”陳夕柔被霍天嗆得不知道說啥,隻好使出九陰白骨掐,對著霍天腰上就是一頓肆虐。
“對不起我錯了。”霍天心裡叫苦不迭,自己明明保護了她,怎麼到頭來還是自己錯了。
“你說說你哪錯了?”
“我哪都錯了。”
“好啊你,你敢你敷衍我。”
說著陳夕柔小手又是一頓掐。
一番打鬨過後,兩人心情好了很多,下午又逛了幾家婚紗店。
但始終都看不上眼,畢竟那套白鳳婚紗實在太漂亮了。
沒辦法,兩人隻好再次來到那家婚紗店。
當兩人再次來到婚紗店時,裡麵多了一個不修邊幅的男人。
那男人頭發亂糟糟的,隻用了一根頭繩綁在後麵,身上破破爛爛的不像是來買婚紗,倒像是要飯的。
奇怪的是,那個尖酸刻薄的店員,竟然沒把對方趕走。
待兩人走近,聽到他們對話,這才明白,原來那件白鳳婚紗,是這個男人設計的,而這家店,也是這個男人開的。
見到霍天二人再次光臨,尖酸刻薄的店員,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老板,就是他弄壞了店裡的婚紗,還偷走了一件銀飾。”尖酸刻薄的店員,一上來就汙蔑二人偷東西。
陳夕柔剛要解釋,就見那個老板拍著胸脯,信誓旦旦道。
“你胡說,這天底下誰都有可能偷東西,唯獨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