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就是我,這是當年娃娃親的信物,你們看!”
江寒說著就從懷裡掏出了一個精致的香囊,香囊上麵繪有龍鳳圖騰。
秦四海見到香囊,臉色頓變。
這龍鳳香囊秦老爺子有一個一模一樣的,老爺子中風前曾經說過,凡是持此香囊者,皆奉為上賓,縱使要傾儘秦家全家之力也要滿足其要求。
因為此人對秦家無比重要!
王自鑫見場上狀況不對,臉上閃過一絲陰翳。
眼看秦羽墨就要到手,豈能讓這半路殺出的程咬金壞了自己的好事。
“夠了!簡直一派胡言!隨便弄個破香囊就想來攪我王自鑫的訂婚宴?”
秦羽墨的繼母也跟著在一旁附和:“是啊!你爺爺都中風多少年了,你們肯定是記錯了。今天可是百裡挑一的好日子,可不能誤了時辰啊。”
“保安,還不趕緊把這臭乞丐扔出去!”
一群黑衣壯碩保安早就來到了宴會廳,隻是不知道這挑事的男子是什麼身份,看到秦家主母都發話了,隨即直接將江寒團團圍住,準備動手。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虎背熊腰的保鏢踏步上前,衝著江寒的肩就抓了過來。
這保鏢一出手就下死手,看得出來有幾分功夫底子。
江寒像是完全沒有看到一樣,直直站在那裡。
就當保鏢那孔武有力的巨手即將碰到江寒之時,江寒腰身一扭,右手持爪一下子就抓住了那保鏢的手腕。
“哢嚓!”
隻聽一聲脆響,那保安嘴裡發出沉哼,左手緊緊捂著右手臂,摔飛出去,那健壯身軀直直撞斷兩個鎏金圓桌才停了下來。
整個宴客廳此時全都安靜下來。
剩下的幾個保鏢麵麵相覷,眼前男子剛剛出手時速度實在太快,就在他們眼前,竟全都沒有反應過來。
“到你們了!”
幾個保鏢知道哪怕他們幾個一起上也不會是眼前男子的對手,但是迫於身份,還是一起出手。
“砰、砰、砰、砰。”
電光火石之間,幾個保鏢全都飛了出去,無不躺在地上哀嚎不止。
王自鑫看見這一幕,頓時惱怒:“媽的,全都是飯桶!”
隨後他一雙發紅的眼睛死死盯著江寒,聲音氣得發顫:
“你知道跟我王家作對的後果嗎!隻要我一句話,你休想安然無恙地離開這銀海市!”
江寒聽後不禁冷笑:“你也配?”
他瞟了一眼王自鑫的麵相,嘴角揚起一抹諷笑:“你年輕輕輕,但是不懂節製,縱欲過度,致使腎氣匱乏,現在是不是做那事還要靠偉哥啊,我要是你就彆出來丟人現眼,老老實實回去調養身體吧。”
“你!”
王自鑫聞言,整個人氣得啞口無言,額頭青莖暴起。
他這兩年在那方麵的確力不從心,這臭乞丐怎會知道?
況且這場宴會到場的全是銀海市的達官顯赫,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自己還怎麼在銀海市混?
“你他嗎找死!”
王自鑫瞬間惱羞成怒,架起拳頭直接衝著江寒猛衝過去。
江寒看到衝過來的王自鑫,沒有絲毫躲避的意思,反倒是不緊不慢地從腰間摸出一根細如發絲的銀針,藏在手腕,猛地射出。
銀針宛若閃電,直接刺入王自鑫的合歡穴。
下一秒,王自鑫的身形戛然而止,整個人怔在原地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