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兩天的時間,隻需要兩天,我就可以把合同摔在你們麵前。注意,是摔在你們麵前。”
江寒冷冷一笑,根本就不鳥眼前的這些股東,因此措辭方麵也強硬了許多。
“好大的膽子!你算是什麼東西?一個小小的保鏢竟然在這裡大放狂言!保鏢呢,把他給我趕出去!”
陳飛龍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嘩的一聲,門外進來了三個保鏢,一個個陰沉著臉衝著江寒走了過去。
“江寒……”秦羽墨微微皺眉,急忙起身,想要阻止那些保鏢。
“想死是吧?”
江寒微微眯起眼睛,眼眸之中頓時爆出了犀利寒光,讓那三個保鏢不由渾身一震。
他們也都是習武之人,剛才看到江寒懶洋洋的站在那裡,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也就沒有把他放在眼中。
可是剛才那眼神,明顯蘊含著虎威!
眼神泄露出來的一瞬間,明顯讓人感覺到,他的身上充滿著無儘的霸氣,絕不像是尋常的習武之人,而是頂尖高手。
三個保鏢頓時停下腳步,麵麵相覷,在這強烈的威懾之下,竟然不敢再向前一步。
“你們三個乾什麼?我讓你們把人丟出去!怎麼愣在這裡了?我花錢請你們,可不是讓你們當花瓶擺件的!”陳飛龍大怒,與此同時心中卻充滿了疑問。
這三個保鏢平日裡可從來不慫,無論是麵對任何人,隻要自己一聲令下,馬上就會像狗一樣撲過去,簡直是忠心良犬。
怎麼今天看到一個普通保鏢,竟然就慫了?
“陳老爺子,我看你年紀一大把了,怎麼還有這麼大的戾氣?對於你這樣年齡的人,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啊。”
江寒慢悠悠的說道,斜眼看了對方一眼,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你小子說啥呢?你有資格和我說話嗎?”
“你一個一腳踏入棺材的人,才沒有資格和我說話吧?”
江寒直接懟了回去,接著雙目一凝,神色變得無比認真,“你居心不測,陰險狡詐,想來你一定還自得其樂,認為自己是城府極深的梟雄。卻不知道,你無梟雄麵相,更無內涵支撐,如此一來,就是德不配位……”
“大禍將至啊你!”江寒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一絲憐憫之色。
老爹時常說,治病救人本就是醫者之責,必須認真對待每一位病人。
無論對方是何人,在診斷之時必須要認真對待,不可妄言,不可說謊,不可恐嚇。
這就是江寒七歲之時,所學到的重要一課。
他剛才所說的,倒不是故意嚇唬對方,而是根據陰陽之術結合醫術,飛快的判斷出,對方大禍將至。
“你!你可不要胡言亂語,故意嚇我是不是?老夫今天……”陳飛龍咬牙切齒,心頭卻是微微一顫,總覺得對方所說的話觸及到了心中某一些隱秘之處。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家庭很不和睦吧?這也是你的症狀所引發的問題。心胸狹隘,總想著害人,再結合陳老爺子眼球之中的血絲分布形狀,以及精神狀況……”
“你有心臟病是吧?”